闵蘅疼得打哆嗦。
“真是忠心”,秦宛发簪尖处带着血珠,瞥他一眼,又缓步走到延湄跟前,闵蘅喘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宛捏住延湄两腮,簪子抵在她的喉咙处,闵蘅登时喊:“别动她!”
看,在这步田地,一个傻子竟还有人喜欢,有人护着。
延湄半阖着眼,并没有因见到秦宛而显现出任何不同,也没有因闵蘅的喊声而触动,她安静得像是睡着了。
若萧澜在的话,大抵能明白,——她这是一种漠视,更是无声的抗拒。
秦宛拿开簪子,她并不是真想要延湄的性命,眼下来说,那太容易,她冲着闵蘅眨眨眼,说:“我成全你,好不好?”
闵蘅稍往后退了半步,猛想起之前在山上的情形,他道:“与你有仇的是萧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