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亚抓着她的小手,一手箍着她的腰,似玩笑似认真地问,“为什麽不能面对?我们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怎会不知道我们在房中会做什麽?是你对他还没真正地死心,小东西,我没说错是吧?”
晓蓝从他的声音中听出隐隐的醋意,知道自己表现的确有点过於畏首畏尾了。对啊,尤里斯又不是她的什麽人,面前这男人才是她的伴侣,为什麽她好像有点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她沉默了一会,认真地说,“我也不知道……但即使他不是我的伴侣,也是会一直跟在我身边一起生活的人,而且那情况下被人看到,你都不知羞的吗?”
晓蓝有点无力地看着他摇头说,“不会。伴侣间的结合是最重要的事,羞愧的是打扰了伴侣相处的他,不是我们。”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