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感觉不大爽利。
“关你何事?”赵司锦没忘记,她还是司命话本里那太子妃女主,她还得找太子谈谈情。
说实话,她不大爱司命塞她的这位男主,据她十多年来的观察,那男人太博爱且没啥担当,真要爱上他只怕会很苦。幸好她财神爹有先见之明,早早免了孟婆汤,只要高高挂起挂个闲职女主便好。
“是不关我事,不过皇兄此刻正跟表妹在吟诗作对,怕没空招呼你。”
他最懂赵司锦了,只爱花钱,扮靓靓,剩下就是吃了。至于琴棋书画,在她眼里估计还不如一肉丸子。
果然,她一听扭头就往外走,看也没看他一眼。
赵司锦找太子本来就是走走过场,得知那表妹廖欢也在,不赶紧走才怪,难道还去拉仇恨不成。看过话本的都知道,凡是当主角的总得先磨难,有阿三阿四来插队也是再正常不过。
廖欢便是赵司锦历劫里的第一道难。作为皇后的本家侄女,自小与太子亲近,旁人都知她将来肯定是太子的人。且她对太子占有欲极强,哪位姑娘和太子稍有接触,她就要哪位好看。
偏太子还挺喜欢这感觉,惯着,只道小姑娘总有点脾气,然后另一厢却依然博爱的去祸害,对哪位姑娘都是笑吟吟。
直到大家口中的草包赵司锦越长越美,美到入了太子的眼,令他再看不到其她女人。而赵司锦自然也成了廖欢的眼中钉,肉中刺。
上一次在酒楼偶遇太子,不过吃了他一顿饭,那廖欢就请她吃回一次辣子鸡。
哦,是偷偷在馅里加了超级麻辣的糯米鸡。她不过是见它长得可爱又诱口水,不过是忍不住咬了一口。
结果喝了三壶水她还是泪流满面。
本来她还想着报复回去,可想着自己还是个小神,活了千八百岁,怎能还跟个十来岁小姑娘计较呢,且确实是她最后会抢了小姑娘的太子殿下。
说来她真不稀罕那男人,可司命的话本里太子是官配,她不求和太子殿下相亲相爱,只求占个位置赶紧走完这一生回天上去。吃喝玩乐够了,时不时会想起害她被罚下凡的罪魁祸首。说不定她被个凡人坑吃辣子鸡,他还躲在天上某处看笑话呢。
她想回去撕了那张笑脸。
到了和哥哥约好的地方,他还没回来,赵司锦原地打转半会,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
“小姐,地上脏。”她身边的小丫头翠儿来不及阻止,只得无奈的嘟囔一声。
“嗤,”远远传来很不屑的声音,“草包就是草包,随时随地都能做个草包。”
赵司锦右手撑下巴抬眼看来人,啧了声,又被小弱鸡忽悠了一把。那高挑的淡绿身影越走越近,赵司锦左手在口袋摸索了一会,突然啊了一声,瞪大眼睛指着来人的脚底。
“蛇,蛇啊!”
“啊!”跟着是一声更尖锐的惊呼。
“何事?”
“怎了?”
尖叫声引来了附近的人,纷纷询问与安抚。
“蛇,蛇,彻哥哥,蛇!”淡绿衣女子三魂不见七魄的扑到了为首那名身穿火红色衣袍的少年身上。
“蛇呢?”容彻脖子被一双手勒着,承受着那慌乱的身子不停往自己身上压,根本就看不清状况。
“这呢。”只见赵司锦闪到他俩跟前,右手拿着条碧绿小蛇一圈圈的往左手腕上绕,然后笑眯眯的说:“廖姑娘你说的蛇是不是这小东西?”
见廖欢扭头,赵司锦突地将左手举到了她脸上,那小碧蛇同时睁开眼吐了吐舌头,“嘶嘶~”
“啊!”啊字未完,那人眼一闭被吓晕了。
容彻在看清眼前人是赵司锦时,双手就无措的想推开廖欢,哪料她居然晕倒在他怀里。
这……
他一张俊脸左右为难,半晌才盯着赵司锦手中被翻来覆去打结的小蛇,皱眉,“锦儿,蛇怎能拿来玩呢,小心有毒。”
“咳,锦儿,不得无礼,还不快向太子殿下赔罪。”一旁看够了的赵司霍这才上前一步拍了下赵司锦的头,示意她该走了。
“无事,不必。”容彻忙摆手,一副锦儿你千万别介意,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抱廖欢的歉意样。
“哦。”赵司锦这才假假的福了个礼,跟着哥哥告辞。实则却在想,真不想抱大可给旁人,做样子给谁看呢。
且离开时她还回头瞄了眼,容彻正急急的抱着廖欢去寻太医。她实在不懂这种矛盾体,还是博爱的人大多如此,对谁都想兼顾一二。
“还看呢!”赵司霍叨头给她拧了回来,用不大相信的口吻问:“你该不会真看上殿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