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向怀里的佳人,聂斐然柔声问道:“娼儿想去吗?”
娼抬起螓首,迅速的看了阎性尧一眼,然後飞也似的低下头,重新将小脑袋埋进聂斐然怀里,声音小的像蚊呐:“我不要。”
她又不是傻了,送羊入虎口哇?!这一去,她敢保证,不出三天,阎性尧绝对将自己吃干抹净!虽然贞洁什麽的对她而言有如浮云,但是她也是很挑的,目前和变态上床并不在她的计划中。
偶尔给点甜头就够了,想彻底染指她,他有这个胆,还得看她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聂斐然眼神坦然的看著阎性尧:“你听见了,娼儿不愿意。”
阎性尧依旧勾著率性俊朗的笑,眼底的寒意却令人毛骨悚然。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喜怒无
常难以捉摸,最大的爱好就是夺人所爱,得到不属於自己的东西。
聂斐然越是护著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