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很累。一种对彼此要求过高结果从失望的高峰堕下来的累!
“你让我有很累,无所
适从的感觉!”罗烈有些疲惫地直抒心中所想。不要吵架,就算讨论吧,讨论他们之间的问
题出在哪里,然后一起解决它。他不想他们这样冷战下去,他不想看着她睡在咫尺却感觉离
他很远很远,没有勇气去拥抱她拒人千里的冰冷。
可是在怒气中的赛尔没有敏锐地发现
罗烈的疲惫,反而被他的话刺激出新的愤怒,敏感地联想到了戴晗的照片,赛尔委屈加尖锐
地讽刺道:“终于说出了你心里的实话啦!对我失望了?还是终于发现了我不适合你啦?和
我在一起那么累又何必呢?无所适从更没必要!我范赛尔不至于那么不识趣吧,只要你说一
声,我绝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她不断地摇着头,似乎对罗烈的话很不以为然。“来去自
由,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你何苦将自己弄得那么累,这样好没意思
!”
自己的意思被范赛尔曲解成另一个意思让罗烈有些无奈了,他长叹了一声说:“冷
静一下我们再谈吧,你这样子我们无法交流。”罗烈理智地打算结束这样的“讨论”转身走
人,他知道再谈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罗烈毕竟是善于自控的人,怒气来得快理智也来得快,
认识到后果他鸣金收兵了。
可是感性的女人,赛尔却没他这么理智,聚积了很长的被冷
落的怨气再遭遇罗烈这样理性的忽视让她不顾一切地就爆发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
呢?都已经无法交流了还怎么谈呢?罗烈你就别自欺欺人了,承认我们不适合有什么可耻的
,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交流很正常,何苦非要绑在一起让彼此累,彼此厌倦,
依我说趁早彼此解脱吧!你去找能适从你的,从此轻轻松松地过你的生活吧!”
赛尔的
胡搅蛮缠让罗烈刚平息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他腾地转身怒气冲冲地盯着赛尔吼道:“范赛
尔,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分手各走各的吗?”赛尔话中的意思那么明显,他不可能装作不
知道。
“分手?”赛尔秀眉扬了起来,不甘示弱地叫道:“好啊,谢谢你解脱我!”
“范赛尔,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再次被曲解让罗烈忍无可忍地咆哮起来,声音大得
已经到让外面的保镖们听到都噤若寒蝉,有些跟罗烈很长时间的保镖事后交流说这是第一次
见罗烈发这么大的火。
“你就是这个意思。”赛尔对他的怒火熟视无睹,有本事的话把
怒火发到她身上吧!这样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找理由离开。“我们都别自欺欺人了!我们本
来就不适合,非要扭在一起做什么,这样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你不能做你想做的事,为
我委曲求全!我呢,我算什么?一个替代品吗?仇恨蒙蔽了你的眼,你不看见爱,你看不见
我,我是什么?一个不断放弃自己原则的女人!我一天天象你需要的女人典型靠近,一天天
恐惧地发现这样的女人换别的女人也能做到。我想你需要的只是这样一个女人,而不是叫范
赛尔的女人。你说你累了,无所适从,我想告诉你,我也累了,无所适从。既然我们都累了
,那我们趁现在对彼此的爱还没有变成更深的仇恨前,就照你的意思分手算了吧!”
“
你的意思是你在牺牲吗?”轮到罗烈曲解赛尔的意思了,他的鼻孔又在不停地煽动,极力抑
制着怒火和心中不顿扩大的疼痛,冷冷地问。
赛尔发泄了一下心中舒服多了,有些疲累
地摇了摇头:“讨论这些没意思吧!”
“什么有意思?分手?这才是你真正关心的吧!
”罗烈黑煤般的眼眸定在赛尔身上。吵架无好话,两人的话都让两人从中窥视到了彼此的心
意,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所理解的因为误会都不一样,所以得到的结果都不一样。
赛尔倔强固执地扬着头,似乎默认了罗烈的话。
罗烈看了半天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声离
开了!
八月的法国巴黎。
太阳是干净清爽的温暖,气温不是太高,暖洋洋地照
的人的骨头都酥软得要随之蒸发似的。
城市西北部的泰尔特尔艺术广场附近的一家时尚
装饰设计店里,我们久违的简心简大小姐拿着一只笔在纸上涂啊画啊,边画边皱鼻子做鬼脸
,似对所在做的工作充满了不满。
设计店不是很大,四张桌子,每张一个人各霸一方。
店面在街角,有两面墙都是玻璃墙,简心的桌子占的地方就是玻璃墙,从街上走过的人都能
看到简心。
简大小姐早已经习惯有人路过,也习惯了路过的人对她行注目礼。所以当她
发现有人站在窗玻璃旁看她时她连抬头的想法都没有,依然在继续着她的涂抹工作。可是站
在玻璃旁的人站了很久都不想离开,简心有些不悦地斜瞥了一眼,看到了那人腰下的身体。
女人,穿了一条果绿色的卷边短裤,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