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渐渐慢了下来,车外听得娇声浪语一片,竟真的到了“怡红楼”门口。八爷替我整好松垮的衣襟,犹在我耳边吹气,“溶儿,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心底倏然一惊,莫非他已看穿我的用图?我故意打扮成放荡的模样,无非是想惹他厌烦,断了他的念想,一路走来,招惹的人已太多!勉强打起精神,舔舔干涩的唇瓣,不知此景落在他人眼里是何等的妖娆y丽,藕臂环住他的腰身,嫣然一笑:“我这会又不想去了,那里面闷闷的,倒不如去别处消遣?”八爷俊朗大笑,扯住我后退的身子,抱我下车,迎向那一片灯红酒绿。
这条街上酒楼妓院接踵错落,达官贵人、贩夫走卒均能找到适合自己身份的去处,我面前这幢小楼,雕梁画柱,一派富丽堂皇,连门口迎客的两个姑娘也出落的楚楚动人,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们扭向八爷,故意在他胸前蹭来蹭去,若有似无的将我挤到一旁,先启笑唇:“这位爷面生的很呢!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水灵的很,过会更有‘精彩绝伦’的歌舞表演,爷可大饱眼福了……不过,我们这可不接待女客……”两双厉眼扫向我,待看清我的容姿,竟也呆愣住了。
我不屑的冷哼,这两个女人只会玩我剩下的,可惜胸没我大,腰没我细,效果也没我好!我揉进八爷怀里,将那两个散发刺鼻香粉气味的身子挤开,笑盈盈的对着八爷,“八爷……人家可不欢迎咱们呢……”八爷轻佻在我r上一抹,满意的听到我的娇呼,使了个眼色,小厮连忙递上几锭银子,两人扭身向里面高喊,“二楼雅间!”
大厅里人声鼎沸,入目的全是些穿着暴露的莺莺燕燕,我这低胸装与她们一比还算是保守。被搂进八爷的怀里,仍是挡不住各色贪婪的目光,只是八爷神色冰寒,不怒自威,倒也没有那些不长眼色的来打扰,终是有惊无险的上了二楼。
说是雅间,只是四周均以粉色纱幔垂下,人影依稀可辨,更隔壁春色一览无遗,两个不着寸缕的身躯滚在地上,发出那些不堪之声。我面红耳赤的倚在八爷怀里,整幅衣衫被他扯下扔到一旁,仅剩一痕白纱抹胸堪堪遮住两点。可在他的抚弄之下,粉红的蓓蕾却益发挺立起来,柔软的掌心触着樱桃尖儿,惹得我一声低吟。
正在此时,楼下乐声顿起,一群舞妓披着镂空的轻纱,在大厅正中妖娆起舞,时不时有喝醉的莽夫扛了一个就地云雨,周围一阵欢呼叫好,我也看呆了。八爷凑到我的耳边,灵巧的舌头轻轻啃噬敏感的耳垂,口中淡淡酒香:“怎么没见过?我还以为你是见惯了的……”大掌一把扯下抹胸,一阵轻声呢语从我胸前传来,“好香……好软……”
“唔……不要……八爷不要……”难耐的蠕动娇躯,yù_wàng在体内深处蒸腾起来,烟烧火燎般的袭上小腹,腿间传来啧啧吮吸之声,听得我羞红了满脸。
胤禩只觉舌尖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心里一惊,忙撤了出来,望定被欲火染红的娇颜:“你怎么还是……我以为老四早就……”
我撩了撩额前汗湿的一缕青丝,神智方回一丝清明,无限春光的嗔道:“八爷……”八爷的手段果然比之四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弄得我欲仙欲死,差点就屈服了。
八爷邪佞的笑着:“看你这身段如此敏感,原以为也是久经调教的,谁料是个雏儿,倒叫人奇怪。”
“人家四爷可是允了溶儿的,决不强迫我。八爷如今对溶儿使出这般手段,是料定溶儿不敢反抗么?”有些薄薄的恼怒,恨自己就这么容易着了他的道儿,恨自己的敏感经不起他一丝挑逗。
火热的修指又来捻弄脆蕾,我只得左闪右躲的避着他的玩弄,想必他有些不耐烦了,竟在圆润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排牙印,我连连告饶才逃脱继续被啃噬的命运。修长的身躯重又覆了上来,将我牢牢固定在他的身下。“溶儿忘了么?你先穿成如此y艳来勾引我,又与我打赌来这种花街柳巷,纵是我在此处强要了你,老四又能说出什么来?今儿这种情景可和昨天不一样,你既是自愿的,老四也只能吃个闷亏。”话音随即一转,带着了然,“我也早知道你这小人儿的心思,昨夜溶儿嘻笑怒骂全凭本性,现在却婉转承欢任我摆弄,难道溶儿以为我是个假道学,会对你的出身瞧不起么?又或者把你狎玩够了便弃之脑后?哼!你既把我想的如此不堪,倒不如顺水推舟,就在此处要了你,也可堂堂正正的向老四讨了你去!”
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上下滑动的喉结中承载着几欲爆发的yù_wàng,惊诧于强劲的躯体中蕴藏的狂热,我幽然道:“八爷可知道我为何仍是雏儿?只因四爷许我,chū_yè可凭我选择心仪之人。我虽还未找到,不过八爷若强占溶儿的身子,恐怕在溶儿心底,八爷永远不是溶儿的良人。难道,八爷也无所谓么?”
平静的望着他眼中的偏执,我有了不祥的预感,无论结果是输是赢,八爷与我这原本平行的两条线,开始纠结成麻,恐怕这种纠缠,一开始便是一辈子。
暴怒玫瑰
有谁见过平静的幽潭顿生波澜?不若大海波浪那般汹涌澎湃,令人畏惧,只是那细水长流间也有另一番的惊心动魄。我的赌注,岂非不是将我的未来也一并赌了进去?只拿火热的躯体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