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
“嗯。”
实实在在的床戏,徐然琢磨了一会儿,说道:“那什么能不能借位?”
雨后激情,徐然每次拍到关键时刻,沈从安就来。
徐然都怀疑他是掐着点的。
“行,或者换替身也行,如果你不好意思我去问问导演?”
“行,谢谢。”
骆北也觉得徐然现在拍床戏不合适,这部戏激情的桥段比较多,就启用替身。
下午六点沈从安就过来了,徐然还没有换衣服,穿着宽松的白衬衣,牛仔裤。头发也是松松散散的披散下去,徐然正要去换衣服,视线就扫到了沈从安的车。
“小璐,你先收拾东西。”
她抬步往沈从安的车走去,身子依靠在车门上,微微俯身盯着车里人。
玻璃降下去露出司机的脸,徐然一阵儿诧异往后面看就撞上了后排座位上沈从安阴沉的目光。他浓眉紧蹙,表情阴沉:“你扭什么?”
徐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司机也是一脸无辜。
徐然连忙绕到车子的另一边上去,捂着脸:“沈先生。”
她本来是想和沈从安开个玩笑,结果开车的是司机。
沈从安哼了一声,她还要脸啊?
“开车吧。”
徐然脸上的妆早就洗掉了,漆黑的头发很长,衬的皮肤白的很纯粹。目光漆黑,看着沈从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然就知道沈从安有四五天都没有过来。
“出国办点事。”沈从安说着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盒子递给徐然,“给你带了个小玩意。”
徐然一愣,抬头看着沈从安:“哥?”
什么东西啊?
沈从安蹙眉把盒子丢过来,说道:“你最近生日是么?”
徐然迅速想自己撒过的慌,不记得了。
“谢谢。”
打开盒子是一颗钻石,很大一颗,形状不规则。徐然取出来带起下面的一条纤细精致的铂金链子,有些傻眼,抬头看向沈从安:“……项链?”
沈从安点起了一根烟,点头,盯着徐然。
徐然犹豫了一会儿,拉过自己的头发到前面露出脖子:“帮我戴上好么?沈先生?”
沈从安扬眉,徐然很少戴首饰之类。
钻石是他在拍卖会上看到的,他家两个光棍,找人做了个项链拿过给送给徐然。
现在他也只能宠宠徐然了,没有女人可宠。
戴上后,沈从安才从嘴唇上拿掉烟头,端详,说道:“身上这个衬衣怎么回事?”
“看到你来,忘记换衣服了。”徐然说:“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沈从安嗤笑出声,抬手捏了捏徐然的脸:“想了?”
他的嗓音暗哑,徐然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回头看着沈从安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浓密眨巴了一下,要说什么鼻子一痒惊天动地打了个喷嚏。
连忙捂住,沈从安拿出纸巾糊在徐然的脸上:“能别这么恶心么?”
又抬头吩咐司机:“先去医院。”
司机掉头朝医院去。
二十分钟后到了一家私人医院,看病的是沈从安的家庭医生。
徐然吃了药就昏昏欲睡,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徐然就靠在沈从安的胳膊上睡着了。
沈从安把她抱到楼上,素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看到徐然,也没有睡成。
翌日早上徐然的闹钟响了起来,沈从安顺手给关了。石晓璐在楼下按门铃,沈从安怒气冲冲的起床,下楼打开门瞪着门外的石晓璐:“一个小时后过来接她。”
石晓璐看着面前的沈从安,吓的有点发懵。
“啊?啊。”
沈从安关门上楼,徐然也醒来了。
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八点了,连忙起床。
“我的闹钟怎么没有响?”
沈从安横了她一眼:“可能手机坏了。”
徐然匆匆去洗手间,沈从安也跟了过去。昨天晚上喝完药徐然出了一身的汗,她刚打开水要洗澡沈从安就开门进来了。心中一惊,回头看过去:“沈先生?你进来做什么?”
“还有一个小时,做完你去工作。”
徐然服气,不服不行。
她被压在洗手池上含糊道:“别咬脖子,一会儿还得拍戏。”
沈从安哼了一声,扳过徐然的脸接吻,半响才松开,贴着徐然的耳朵,嗓音低沉:“不要随便和男人亲,尽量别接床戏吻戏,我说过么?”
徐然被顶的难受,趴在冰冷的洗手池上,脑袋里很清醒。
“工作……需要,哥,你轻点!”
工作需要个屁,之前沈从安就看到一些传闻,昨晚他睡的晚就看到了徐然的剧本,沈从安很生气了。可徐然睡死过去,又不能拉起来教训一顿。
沈从安放慢了动作,手伸下去垫在徐然和洗手池之间,才大开大合的做了起来。
徐然生气的时候是不会发出声音,她紧抿着嘴唇,沈从安再折腾她都不会叫一句。
她越这样,沈从安就越是生气,两人较劲儿似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
徐然下楼的时候腿都发颤,沈从安把她送下来,拿过外套递给徐然说道:“规矩点,不要一而再的挑战我的底线。”
徐然低着头嗯了一声,走到门口,徐然回头看着沈从安的眼睛:“我可以对你生出感情么?”
沈从安蹙眉:“你对我没有感情?”
“我很爱你。”徐然穿上外套深吸一口气,转身就往外面走:“我先走了,晚上见。”
徐然最不喜欢沈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