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男再也无法压抑,细碎而疯狂的喊叫终于宣泄而出。
归于安静。
窗外月光清淡,满天星斗格外明亮。
炮竹声熄了,烟花散尽,狂欢后,人们渐渐睡去。
久旱逢甘露,他比以往都要狠。
阁楼里一片狼藉,两人衣裤遍布每个角落,被单扯落在地,床上褶皱难平。余男趴伏着,腿根一片湿腻,脚腕上还挂着底裤,一动不动,好似没了气息。
缓了口气,游松在她臀上亲了口,扯过地上被单将两人盖住。
他手一伸,捡起地上的外套,掏出根烟点着,随手仍一样东西在她旁边。
余男抬了抬眼,“干什么?”她开口,嗓子已经喊哑了。
游松说:“要多少,你自己填。”
缓了缓,余男哂笑了声:“你这是嫖完给钱呢?”
“别做梦。”游松把烟卷咬在齿间,长臂一捞,她躺在他臂弯里,“等扯了证,老子嫖你合法的,还用花钱?”
余男瞪他的力气都没有,懒得理他,手臂搭在他身上,触手一片坚硬。
她手指移动了几下,“刚出院时你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