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当然是不可能的,至少跟在我后头的几十名虎人、豹人,就很显然地不认可这说法,瞧他们一个个目露凶光,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手上的g棒与钉槌,就知道情况不妙,马上就要动手了。体认到这个事实,我不禁后悔自己日前为何贪小便宜,不先准备一点辅助用的魔法卷轴在身上。
虽然这里是大街上,但是我们两个外地人没可能得到任何保护的,我想来想去没有办法,向阿雪使眼色,准备先下手为强,让紫罗兰居前,喷火放电地逐退这些兽人,阿雪作第二道防线,防止他们冲近过来,这样子只重作战,要对付这些没组织性的兽人,应该是没有问题。
怎知道,或许是因为太过专心打暗号,我居然没有发现有人从正前方冷不防地靠近过来,待得惊觉,已经是一记重拳轰在脸上。
“仆你个臭街,你这贱贼!什么人不好勾引,居然敢勾引我老婆,给我仆街去吧!”
鼻血直流,险些连鼻樑都给打断了,我痛得要命,脑里却是还搞不清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挨揍?我是初次来到羑里,不该和本地人有恩怨,至于搞上人家老婆,自从离开娜丽维亚之后,就不曾有过这种事了。
本来要动手的兽人们,遇到这样的突发事故,反而呆住了,在听见是另外有纠纷发生后,他们纷纷后退,让出打架空间来,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些怪异。
“你搞错了,我、我没……”
“没你娘亲,你给我收声啊!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一个男人和我老婆光溜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光看那恐怖尺寸和熟练动作,就知道一定是你这贱人。”
又是一拳,正中小腹,虽然不是很重,但是取位刁钻,一下就让我痛倒在地上。
如果说是报应,那也就算了,可是像这样没头没脑地挨揍,甚至连打我的人是谁都还没看清楚,这实在是很冤枉。
“冷、冷静一点啊……”
如果只有挨打,那还好一点,但是我隐约看到,那人似乎拿出了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倘若你只是勾引我老婆,那也就算了……”
“就、就是说嘛,老婆被人上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这代表你老婆很漂亮嘛……”
“但是你这狗种为什么连我两个妹妹都不放过?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一个男人和我两个妹妹光溜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光看那恐怖尺寸和熟练动作,就知道一定是你这贱人。”
“啊?什么?你妹妹,我、我好像不曾……”
“曾你娘亲!”
没有动刀,但是连续几脚踢过来,也真是够难受的了。阿雪不知道是不是吓呆了,居然没有过来帮手,但最奇怪的是,我听见那群旁观的兽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惊叹,好像听到什么稀奇事物一样。
“如果你只是勾搭上了我两个妹妹,那也还情有可原……”
“对,有话好说,不用动手,我们……哎唷!”
“但是你这qín_shòu为什么连我老母都上了?那天我回家,就看到一个男人和我老母光溜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光看那恐怖尺寸和熟练动作,就知道一定是你这贱人。”
“喂,这实在是太夸张了吧,我……”
“我你娘亲!”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无分什么虎人、豹人,那群旁观兽人一起“哇”的一声惊呼,彷彿听见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一般,竟然就这么样地一轰而散,几下子就跑得不见人影。
奇怪的是,当兽人群散了之后,那个怒骂我搞上他全家女性的男子,便没有再殴打下去,反而一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近距离面对面之下,我大为惊讶,因为这人非但是个人类,而且还是个我曾经见过的人类。
布巾缠头,身穿南蛮地带特有的彩衣,腰配弯刀,而背上却背着一堆画具,两撇相当富有知性气息的小胡子,嚣张地弯弯翘着,这人赫然便是我和阿雪在苏瓦鞑剌宫殿里头所相识的旅游画师,茅延安。
在逃出那座宫殿时,因为他的纵火帮助,我和阿雪得以成功逃脱,但之后却找不到他的人,想不到大家会在羑里又碰头了,而且还是这么怪异的会面。
“哎呀呀,运气真是不错呢,只用几句话和一些拳脚,就把这些兽人赶跑了,我本来还担心要动到刀子呢。”
茅延安弹了弹手中的匕首,那个刀刃竟然可以收入刀柄里头去,而且刀刃里头还有红色y体流出,是一柄相当真的道具。要是他用这柄匕首,刺在我的身上,那么除非近距离观看,否则谁都会认为我被他给宰了。
“去你妈的,好端端的为什么打我?”
“打你是为了救你,我的拳头有那些兽人重吗?如果是由他们来打,你现在别说死尸,碎尸你都当定了。”
话倒是没有说错,他可能因为是文人的关系,手脚力道不大,打在身上也不怎么痛,但莫名其妙地挨一顿揍,我心里头还是老大不快,揪着他的领子质问。
“去你妈妈的,为什么你打我一顿,那些兽人就都跑光了?这有什么道理?给我老实说出来。”
“道理自然是有的,不过不光是靠拳头,而是靠嘴巴。”
茅延安低声道:“朋友,你知不知道,南蛮的兽人们最崇拜些什么神啊?”
“这个嘛……拜火教啰。”
在南蛮混了一年,我多少也有耳闻。经过长久的宗教战争,连串的归并与结合后,目前大地之上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