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麒双手捂着耳朵,假意受惊吓之样,话不能这般说,钱是赚个没有完的。再者来,我看重的又不是银子,而是这个赚银子的过程,这种刺激与历经艰辛努力的奋斗过程,这样才是享受,才能令人刻骨铭心
少来。我瞪了他一眼。
赫连麒亦是不以为意,随即笑了笑,罢了,咱不说这个了,就光是说说剩下的那些男子吧。他从袖口中掏出了那日的宣纸,逐渐打开,你猜测看,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谁是苏家的公子,还是刘家的二公子,抑或是一摆头看到我的怒眸,他将纸张一合,好,不说人,咱光说这刑,这次是将那白公子给闸了,那苏公子会不会耳朵没了刘公子呢他一副绞尽脑汁之状,你说
赫连麒我简直快要忍无可忍,双手狠狠地拍打了下他的背脊,你休要拿这些来威胁于我
好啊,既是这样,你今日又何苦将我召来呢。赫连麒摆了下袖子。
我咬了咬牙,似是有些犹豫不决。
一旁的武裘似是了解事情概况,他试图出声道,大人,依照奴才看麒郡王说得不无道理啊。
瞧瞧,一个奴才皆比你脑袋清楚。赫连麒奖了他一记媚眼。
我渐渐抬起了眸子,看向那已是平静无波如死水一般的湖面,心头却是想着三爷的种种,不,我放不下,要我现在丢开一切,只身离开琰立国,我本做不到
我迈动下步伐,若是这般,必是要有个选择的话,往后那些人爱怎样便怎样,不关我之事转过身子,大步向前踏去。
莫非你当真以为凭自己一人之力对抗得了太皇太后赫连麒在后面大喊着。
我不管不顾,继续走着。
不过是以卵击石,届时,你定会伤痕累累,不仅会将众人的生命搭进去,就连三皇叔和皇上亦是会受到波及,整个朝廷亦是要因你而动乱。
我不信,不信
摄政王本未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他实则是个有野心之人,从你被他领养的一刻起,你就注定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我顿住了脚步,双眸骇大,你你休要胡说
赫连麒收敛了笑意,面容严肃,我本不想与你说的,可现如今你却依然一副浑然不知之样,若是再这般下去,你只会任由他的摆布,彻彻底底成为这个皇朝的牺牲品
胡说,三爷待我很好,他宠我爱我。我的眼眶禁不住红润了起来。
赫连麒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既是棋子,还未有用处,当然是要宠摄政王太过复杂,他本不适合你的依赖,若是这般,我倒是宁愿你随了皇上。
泪水充满了眼眶,口中泛起了一抹咸涩,不,三爷是真心待我的。我不信。
那咱们定个约,按事情自然发展,若最终还是大婚,你就应了我
不可能我捂着耳朵,快速地逃了开去,我不信,不信三爷这般的好,他一定不会童宜我和赫连麒的婚约,他说过,我的眼中只得有他
琰立国八年,正月十四。
离赫连翰轩大婚仅是还有一日,这日,皇内院处处张灯结彩,无不映衬着喜色。皇上亦是派人来打扫了一番女贞殿,亦是在殿内厅堂处挂满了红色灯笼。偌大皇内,小太监们和女们来回穿梭不止。其热闹,自是不用多说。
无论我走到哪里,皆是见到那红色的双喜之字,就是连我房内的床柱上亦是贴了上去,芙儿说这样能粘粘喜气,最终看得我是眼花缭乱,心头遇见烦闷,索眼不见为净,一直躺在床榻之上,蒙着被子睡了一日。
大人,武裘不知何时已是走到了我的床榻边上,太皇太后传您过去
我噌地将被子掀起,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耐,从今儿个早上开始,她就一直宣我,到现下为止,本快要不下了三遍。我假意未听到般,不吱声。
武裘是个聪明人,他说道,若是大人不愿见,那奴才就想法子给回了。
看他才欲转身,我赶紧地叫道,等一下,这次是谁来的
武裘面对着我,垂首说道,前两次是小太监,这次是刘公公了。
我嘴角一副冷哼,估着我再不过去,太皇太后就要亲自来造访了我随手抄起了衣裳,披上肩头,将发丝用手屡了屡,吩咐道,回刘公公,就说我一会儿子就到。
可是武裘面色担忧地答道。
半晌,我已是独自一人来了乾清,要说今日可真是处处充满了欢乐祥和气氛,就连乾清亦是,可现下于我来说,就是一场大大的嘲讽。
妹妹看看,这件可是喜欢不我才一掀起了帘子,顿时看到不大的屋内站满了各位亲王和嫔妃们。
哟这不是总管大人吗而皇妃脸上现出了一抹惊喜之色。
二皇嫂喊错了,五皇妃上前一步,眼下,她可是要成为了郡王妃了。
哦,对对对二皇妃假意用手拍了下自己脸颊,瞧我这记,呵呵,往后你可是我们的侄媳了。起初就瞧着你福气相,果真是如此,才没多久,咱们就成了一家子了。
另一名皇妃话道,什么成一家子了本就是一家子。
此话一讲,登时所有人相那站在远处正独自品茶的赫连翰轩看去,且看他今日穿着一袭白色长袍,乌黑的发丝相后绾了个发髻,最上端系了条黄线,没有任何其他坠饰,可是清新,倒却更加突出他俊美的脸颊,白皙的皮肤,颀长的身材,一切的完美。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