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查房的医生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人还头挤着头,睡得香甜的样子。
张砚砚是隐隐的听到了旁边有细微的谈话声,才是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她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面前那笑嘻嘻的李小/姐,你的眼神要不要那么暧昧,那么腐啊!==!
张砚砚红了脸,她整个人缩在沉烈的怀中,全身还是光溜溜的,不能动弹,也不敢方小说动弹,只能在被窝中,轻轻的推了推沉烈。
“起来了,沉烈。”
张砚砚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还是被一旁的李小/姐听到了。她笑眯了眼睛,摇摇头:“少夫人,请让少爷多休息一下吧……他一定很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李小/姐这个话,张砚砚觉得她眼里的笑容更加的邪恶了。
张砚砚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
不过,幸好,李小/姐和查房医生没有呆多久就离开了。
而张砚砚在病房门关上的一霎拉,就是从沉烈的怀抱中跳了起来。
“啊……快起来,你快点起来穿衣服了……”昨晚上,两人运动太剧烈,都没有穿衣衫。
显然,这种被抓女干在床的感觉,十分的不爽,没有穿衣服,更加是各种没有安全感。
而沉烈显然还和家里一样,对赖床情有独钟,看着张砚砚抖抖飒飒的穿着那皱巴巴的衣衫,却是不以为然的看了张砚砚一眼,“有什么关系?”
他大老爷大大咧咧,眯着眼睛,吃的满足,宛如一只大猫一般。
张砚砚却是不理,三下两下的套好了衣服后才是发现旁边有几个袋子。
打开一看,原来是李小/姐送来的衣衫,连内衣都备好了。
张砚砚脸蛋有点红,也不看沉烈一眼,抱着衣衫,就往房间的卫生间冲去。
该死的沉烈,故意诱惑她,现在,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张砚砚再次出门的时候,沉烈已经收拾好了,坐在床边喝藕粉。
张砚砚看了一眼沉烈,似乎是她的错觉么?沉烈的脸色好像比昨晚上好多了。
心里一松,她走了过去,沉烈看见她来,“李小/姐给你带了鸡蛋饼。”
张砚砚点点头,微微一笑,也在沉烈的对面坐了下来。
运动了一晚上,这个时候,她的肚子,确实是咕咕的叫得欢腾了。
张砚砚有些狼吞虎咽的吃她的鸡蛋饼,还喝了一口那醇香的豆浆,而这边,沉烈已经是优雅的擦了擦嘴巴,表示用餐完毕。
“离婚的事情,我不会答应。”忽然,沉烈低声开口道。
张砚砚一口鸡蛋饼差点噎死,呛了一下,才是猛的喝了一口豆浆,顺了顺喉咙,才是抬头看了沉烈一眼。
晨光中,男人清俊的男人眼神冷漠,就算是说着这件事情,也好像只是漠不关心的陌生人。
“不过……”张砚砚还没开口,沉烈嘴角一勾,忽然上前,拍了拍张砚砚的脑袋,逗弄道:“不过,昨晚上你那么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沉烈嘴角的弧度扬高,那“照顾”两个字咬得极重。
“我也可以考虑一下你的请求……离婚的事情,我不是那么不民主的人,你想要自由,想要重新开始,我可以给你……但是……”沉烈忽然停下了话,勾起张砚砚的下巴,轻轻的俯身而下。
继续是贴着那还沾染着白色豆浆的唇瓣,沉烈开口说道:“必须过一年,这一年是选举的重要一年,我不想我的后院着火。”
沉烈说着,倾身而下,舔了舔张砚砚唇瓣上的豆浆。
“不错,很甜。”
很满意,沉烈笑嘻嘻,推开身子。
不过,他再也没有看张砚砚一眼,只是拿着自己的外套,转身走出室内。
嘭——
门被轻轻的带上了。
张砚砚机械的拿起那没吃完的鸡蛋饼,继续咬。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饿,明明先前还吃得那么香,现在的她,却是胃口全无。
她应该开心的吧,沉烈松了口,说一年后会给她自由。
她应该开心的吧……
张砚砚放下豆浆,自己问自己。
可是,为什么,心里沉甸甸的,一点没有喜悦的感觉。
难道,自由,已经不是她渴望的么?
回到家的时候,沉烈已经洗了澡,神清气爽的在书房批阅他这几天积累的公文了。
张砚砚在卧室里呆了一会儿,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幽魂一般的飘到书房。
张砚砚直接的问道:“那个……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沉烈心情好像不错,也是,离了婚的男人,就好像是脱缰的野马,应该快乐的奔向森林,还管她这残花败柳干什么。
为什么,心里有点酸涩呢。
张砚砚不明白,但是,这个时候,她把心涩的所有理由都推到了还没得到自由,有些快乐幸福之前的失落感。
见到张砚砚进来,沉烈只是轻轻的喝了一口水,看都没有看张砚砚一眼,“什么不明白,我难道没说清楚么?离婚,现在不行。你想要自由,想要换个环境,我可以答应你分开看看。你不是想回荆城么?你可以回去看看你妈……”
“我……”
“还有什么疑问么?”沉烈扬了扬他浓烈的眉。
张砚砚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她是想说什么的,但是忽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心口好像有些方小说西慢慢的碎了,然后顺着上来,全部都堵在喉咙口,堵得慌。
“我去收拾方小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