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张砚砚提不起任何的精神,而电话,一直沉默着。
没有解释,或许,张砚砚想,罗旋已经不需要解释。
他的世界有了温柔美丽的沉鱼,还要她这个任性天真的傻女人干什么?或许,她是一朵娇养的别无用处的花朵,而沉鱼才是能和他生生世世相依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那么的不甘心。
心里苦涩的想到,张砚砚的脸颊又是滑下眼泪来。
“砚砚?怎么了,你没事吧?”寝室的另外一个大姐大从外地实习回来,也是她这几天在照顾张砚砚。
“怎么又掉泪了,怎么了?感冒了很痛苦么?”
口舌发干,张砚砚摇摇头,摇摇晃晃的坐起来,“大姐……谢谢……谢谢你……”
“哎呀,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