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肩,蹙眉回答:“没什么想玩儿的,工作忙!”
“忙什么!”蒋拿往她颊上嘬了一口,说,“难不成你想我每天见你都只亲亲摸摸?”说着,手已轻轻裹住了那抹浑圆,“再接下去,我可不保证什么了。说,想去哪儿玩儿!”
姚岸无奈,缩了缩背想躲开他的手,敷衍道:“南江游乐场吧!”
蒋拿蹙了蹙眉,“小孩儿玩意儿,去龙泉山庄吧,避暑正好!”
姚岸不置一词,心头直翻白眼。蒋拿稍稍用力,手上揉捏不断,又去品她的小嘴,呢喃问:“今儿做了黄桃汁?”
姚岸“嗯”了一声,转眼就被蒋拿探舌进入。她被迫渡进淡淡的薄荷味,攒紧拳头隐忍。
房外突然传来轻叩,蒋拿自顾吻着,惬意享受,又情不自禁的抓住姚岸的小手摸向昂扬处,正要触及,便听门外手下小声道:“拿哥,外头来了几个人,说是你泸川的叔叔!”
蒋拿一愣,立时停了动作,姚岸重重喘了口气,用力抹去唇上的水渍。
☆、24征夺战
陈家的亲戚站在楼下四处打量,屋外的地上都是石子儿,几辆货车进进出出,碾出磕磕碰碰的声响,尾气卷起灰尘,不消片刻便尘埃肆意。
李强扬了扬下巴,唤人搬来几把椅子。办公楼里布置简陋,只有几台电脑能上的了台面,外人看来实在寒酸。
陈家叔叔笑问:“你们这家公司还挺大,有多少货车啊?”
李强念在他是蒋拿的亲戚,好脾气的回答:“也不是很多,几种车型加起来也就十五辆,前两个月刚添了三部货柜车。”
陈家叔叔点点头,开始盘算收益。他不清楚姚岸姑姑家有几辆货车,只当一辆来算,十五辆一天起码就有三万,这是他不吃不喝一整年都存不到的钱,如此一想,他立时欣喜若狂。
汇报的那人下楼,对李强耳语几句,李强招手唤人泡茶,说:“拿哥刚睡醒,一会儿就下来。”
那头蒋拿眉头紧皱,一边踱步一边碎碎的骂了几句,姚岸听不分明,却能瞧见他脸色愈发暗沉,心头的希望冉冉升起,恨不得立刻打开房门喊人上来。
蒋拿将茶几上的药水抛给她,“给我上药!”
姚岸慢吞吞的拧开瓶盖,蘸了些紫红色的药水往他脸上抹去,动作小心翼翼。
蒋拿见她比昨日耐心温柔,神色缓了缓,褪了些怒燥,只凝着她的小脸。半响药水涂完,他捞过镜子照了照,不满皱眉,伸手去夺姚岸手上的棉签。
姚岸躲开手,问道:“干嘛?”
蒋拿仍在端详镜中的脸,“我再涂点儿。”
姚岸蹙眉:“我不是给你涂好了吗,你要涂这么多干什么。”
蒋拿索性重新拿出一根棉签,蘸了浓浓的药水胡乱往伤口抹去,姚岸侧眼看了半响,将棉签随手一扔。
蒋拿下楼时,正听陈家叔叔在说:“那个时候我们两家离得近,他们孤儿寡母,全是靠我们家帮衬的。后来他长大了一点儿,就搬家了,不过都在同一个地方,隔几年总能见一次。不过再后来听说他坐牢去了,这么一算,好像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
蒋拿大笑一声,喊:“叔叔,我可还记着你呢!”
陈家叔叔抬头望向楼梯,起身迎了几步,“哎哟,这么几年没见,真是长得更壮实了!”他盯着蒋拿面目全非的脸,笑道,“还是跟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上前拍了拍蒋拿的胳膊,陈家叔叔俨然以长辈自居,絮絮叨叨聊了起来。
姚岸蹲在栏杆旁往下看,只露出一双眼睛,她瞠目结舌,也去看蒋拿的脸,分明与平日判若两人,陈家叔叔究竟是如何识得的?
楼下几人聊了几句,蒋拿便命手下去订饭店,直说要好好宴请他们。他又支人去唤姚岸,搂着她一道前去。
陈家叔叔惊讶道:“是你啊,小姑娘!”
姚岸讪讪一笑,蒋拿介绍道:“这是我女人,姚岸。”又拍了拍姚岸说,“喊叔叔!”
姚岸不甘不愿的喊了一声,陈家叔叔笑得愈发开心了,“难怪你这么懂运输了,原来你是小楠的女朋友啊!”
蒋拿挑挑眉,“懂运输?”
姚岸心头一慌,又听陈家叔叔笑说:“也不是,我们中午聊了一会儿,小姚懂得很多!”
姚岸这才舒了口气。
李山镇并没有多少像样的饭店,李山中路旁倒有几家自建房餐馆,专做来往车辆的食宿生意,炒得菜也有模有样。蒋拿时常光顾,今日也选择此家。
席间陈家的亲戚明里暗里都切进了谋生这一点,又说近几年在泸川的日子并不好过。“开一家小店都有人来收保护费,政府说要扫黑,只专门扫那些大地方,小街上的地痞流氓就不管了!”
蒋拿问道:“是不是还是姓白的那个帮派?我记得以前丰宁路那头都归他管,小时候放学回家,还总被他收保护费呢!”
“早换掉了,现在更好笑了,听说头头姓黑,一白一黑,整条道儿都是他们的!”
又有人叹气:“那里风气不好,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带坏你,我们那个时候听说这事儿,其实都想来你们家看看的,不过一时联系不上,听说你妈把房子都卖了。”
蒋拿一时沉了脸,陈家叔叔暗瞪开口那人,笑说:“现在有出息了,开了这么大的公司,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对了,你妈妈现在还住在泸川吗?”
蒋拿夹筷吃菜,淡淡道:“她过世两年多了。”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