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纶挑了挑眉:“说。”
司机犹豫道:“白老大出事那阵儿,听说是被一个亲信出卖的,那亲信后来被道上的人揪了出来,砍死了。”
沈纶蹙眉:“你不会是想说,这个被砍死的亲信就是蒋拿?”
司机点点头:“黑老大的手下在泸川混了七八年,当年也跟过白老大,他觉得那人面熟,不过以前他只是个小弟,见不着白老大的身边人,只见过那亲信几次,到底是不是,还不一定。”
沈纶闻言,饶有兴趣的笑了笑。
傍晚的弄堂喧闹无比,母鸡啄米“咯咯”奔足,几户人家敞着大门炒菜,凶巴巴的喊自家孩子回来吃饭,油烟浓浓弥漫。
姚岸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姚燕瑾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她这两日寡言少语,时常唉声叹气。姚母虽然并未开口责怪她,但家中气压低靡,迟迟恢复不到过去的欢声笑语。
姚岸振作精神,收拾石膏玩偶,扯着姚母和姚燕瑾一起去摆摊。
家中生意落下许多,姚母一直没有心思,如今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