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的肩膀,强劲有力:“早就料到你给的答案会是这样,你有你的执着,我有我的固执。”
夏眠还想拒绝,她给不了漠北回应就更不想耽误他,这么好的男人,值得更单纯的女人。
可是漠北并不给她机会,抱着亦楠冲她抬了抬下巴,表情没有丝毫气馁:“走了。”
夏眠看着漠北渐行渐远,夜晚雾气稀薄,男子挺拔的身影慢慢溶进一片清辉之中,莫名就让她心情沉重。
转身准备回去,余光却瞥见了那熟悉的身影。
薄槿晏站在不远的地方和她沉默对视,清俊的脸上有着彰显的愉悦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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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不知道薄槿晏为什么又去而复返,只环着胳膊加快脚步往回走,薄槿晏却比她还要快,几步走上来顺势揽住她单薄的肩头。
“你的执着,是我?”他温热的唇舌贴上她的耳廓,低迷的声线磁性撩-人。
暖意瞬间袭遍全身,夏眠顷刻间绷紧了身子,恼怒的瞪着他:“你不用陪石唯一吗?还是时忆快破产了,大把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薄槿晏只嘴角噙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夏眠咬了咬嘴唇,骂道:“笑屁啊。”
薄槿晏低笑出声,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颚,好看的唇形微微挑起戏谑的弧度:“爆粗口?还有哪种样子是我没见过的。”
夏眠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偏偏被他箍得太紧挣脱不开,门口偶有行人路过,好奇的张望两眼。夏眠虽然只是个半红的小明星,可也拍了不少广告,这时候站在公寓楼下和男人拉拉扯扯就极吸引人的目光。
薄槿晏自然的搂着夏眠往电梯口走,偏过头低声说:“陪我待一会。”
夏眠皱起眉头,不甘愿的姿态实在太过明显。
薄槿晏深深看着她,表情疲惫又无奈:“不是情人,也算朋友吧?”
夏眠沉吟几秒,门卫已经八卦的往这边看了好几次,她实在不想和这男人这么僵持在门口引人注意,用力挣开他的怀抱,面无表情道:“朋友就别动手动脚。”
薄槿晏黝黑的眼里蕴了笑,夏眠冷着脸和他一起上楼。
进屋之后夏眠也没怎么搭理薄槿晏,给他倒了杯茶就兀自拿了剧本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不忘冷冰冰的提醒一句:“喝完就走。”
薄槿晏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再说一句话,可是夏眠却怎么都无法再集中精神。
逼仄的空间似乎都充斥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明明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是夏眠却始终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好像胸口都隐含着随时要引爆的惊雷,会把自己整颗心都炸得血肉模糊,夏眠盯着那满纸的黑色铅字发呆,眼神都快无法对焦了。
薄槿晏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她都不曾留意到,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端详着她迷蒙错愕的眼睛,倾身过去覆上微凉的唇瓣。
眼眸、鼻尖、柔软的双唇,每一寸都被温柔拂过。
她颤栗着承受,身体僵硬得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薄槿晏宽厚的手掌覆在她光-裸的后颈上,眼神深若星海,总是藏匿了太多她无法明了的含义。
“不管你信不信,这五年我没一刻忘记过你,你呢?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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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柔的含住她的唇肉吸-吮,夏眠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被他握住覆上了结实的胸口。沉缓的心跳如擂鼓般让她手心发烫,夏眠往后仰,被他直接压在沙发背上吻得无路可退。
说不想是假的,越是压抑,那感情越是发酵的彻底。
夏眠这辈子也没用心爱过谁,也从来不知道在自己清冷的外表下会有那般炽热专注的一颗心。她把它捧到了这个男人面前,渴望着得到曾经失去过的一切宠爱,可是最后那赤诚的一颗心被撕得支离破碎。
本来不该再有任何遐想的,她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将来的复仇之路上,却偏偏还是没能和这男人撇清关系。
为什么他偏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
为什么石唯一……偏偏是那个人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财政厅厅长石锐凯,原来在外面早就有个比她还要大两岁的女儿。
而且她的名字,叫做“唯一”。
夏眠觉得这个世界最讽刺的莫过于此了,她处心积虑要顶替的“壹壹”,其实是个堂而皇之顶替了她所有一切的人。
叫她怎么能没有怨气,每每想起这个男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又岂止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内心而已。
此刻被这男人温柔入侵着,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怨气都如倾巢的洪水将理智淹没了,两人的唇舌撕咬纠缠着,口腔里的腥甜混杂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他慢慢放开她,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那缕银丝。
夏眠将手中的剧本狠狠掼在他胸膛上,白色的纸张如风中舞蝶般蹁跹扬起,一页页散落在他面前。
他纹丝不动的睨着她,黑眸微沉,似乎在纵容她积郁太久的怒气发泄殆尽。
如果一点怨都没有,他恐怕就要彻底失去她了。
幸好,她还在怨——
夏眠激烈的举止之后却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而是毫无情绪的看着他:“石唯一的东西,我不会要,我也看不上,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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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槿晏没有说话,只是阴晴不定的沉沉盯着她,片刻后忽然俯身过来,岿然不动的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冷峻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干燥的手掌握住她纤柔的腰肢一路抚了上去,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