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如是说着:“还是,一通电话打到旧金山去,告诉那位最喜欢和她的朋友一边喝下午茶一边和朋友分享自己幸福生活的女士,她深爱着的丈夫其实只是为了他的事业才娶了她,其实他的丈夫在大洋彼岸还有另外的家,这当下,他连外公都当了。朱亚伦,你说,我要先选哪样?”
尤连城的枪口往他的太阳穴压了压:“要不?先打电话?快点想清楚,我没有耐心考虑等。”
心一点点的下沉,悲凉,愤怒,背叛,慌张,耻辱,在朱亚伦的心里搅动着:“尤连城,你想怎么样?”
问出了这句话后,朱亚伦觉得自己特愚蠢。
站直了身体,手舀开了尤连城落在他太阳穴的枪口,拉直了衣领,把背部挺得笔直笔直的,对着卑鄙的,无耻的,变态的,神经的,不可理喻的,无法无天的,被宠坏的尤公馆里的小王子,说。
“尤连城,如你所愿,我会把那个秘密烂在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