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醒了。没什么要紧的活儿,你也不在,就懒着躺一会儿了。”
青蔓边说边撑着往起坐,承泽忙一手扶了她一手垫好靠垫,“慢些,躺了这半日当心起猛了头晕。”
“哪就那么金贵了?”看他小心,这身上的痛顷刻便去了大半,含笑道,“今儿怎么这么晚?原还想等你回来用饭呢。”
“由得我么?”
见他讪讪的,想来必是又不成,青蔓在心里悄悄笑了,如今这般情形,她早就料到,只是这钉子总要他亲自碰了才好说话,遂不动大声色,越柔声问,“听说又跪了?”
“岂止啊,老太太连晌都顾不得歇,端端训了我一个多时辰,我听着都渴了,也不知老人家怎的就不口干。”
扑哧,青蔓笑出了声,病中一时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