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孩子……”
“二爷,三爷!”
兄弟二人正相持不下,就见一个小厮远远跑了来,到了跟前儿,看清是延寿斋的福喜儿。
“何事?”承泽问。
“二爷,老太太叫您到过去说话儿。”
“哦,好。”
这于承泽真乃大赦,又略略安抚了承桓一句,再许诺了明日就往郊外去,匆匆离去。背了那竹园的方向,越走越远,心才安……
来到延寿斋,老太太也已用了晚饭,正喝茶。看到承泽进来,招呼坐到了身边。
祖孙俩亲亲热热地挨着,闲说了两句雨水天气,老太太便问起兄弟俩读书的事,先是承泽,后是承桓,之后又难得地问起了芳洲苑的仆妇丫头们。承泽虽有些意外,可也没多想,只一字一句认真地应。老太太则是边慢条斯理地抿茶,边细细地辨观颜色……
这几日听说他心烦懒怠,也不念吃食,这么看着,面色确是有些倦,神色也郁,可说起桓儿的功课,起自何处,念到何处,一日进展多少,哪里熟读,哪里生硬,比起家塾师傅都要仔细,显见十分上心。再说那仆妇丫头,虽则外头有管事老妈子,里头有青蔓,可总难免明明暗暗、磕磕绊绊,按说他这做主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