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丹彤已是叫了嫂子,知道这二人终成眷属,心羡慕之后,落落又沉,承泽苦笑笑,“不一样……我和三哥不一样……”
“是啊,”谁知丹彤也没有辩,只随他轻轻叹了口气,“按说,你们怎么能是三哥和嫂子那样的,他们……他们是禁忌。遂我见你那样子,虽像,可也没敢猜是。”
禁忌??承泽猛一震,“你,你说什么?他们是禁忌??”
“是啊,若非如此,我三哥怎会愁得那般?遂我想你虽也似苦得再无半点希望,可怎么也不会是。更况,……”
“丹彤!!”承泽急急打断,“你,你三哥和嫂嫂是何禁忌?他,他们又是如何得偿所愿??”
丹彤显是被承泽突然嘶叫的声音吓了一跳,可也听出他急,遂只略略斟酌了一下便道,“我家与我嫂嫂家原是一族亲戚,不知多少年前祖上分家不匀,兄弟闹翻了,再不往来。又过些年,同是一样买卖,同是一方土地,便开始争,开始斗。到了我们这一辈根本也认不得是亲了,自是彼相更不和善。”
承泽听着,微微蹙眉,记得贺老将军说过,丹彤家在西北边陲,只道那里民风淳良、豪爽侠义,这怎么听着倒像是有些蛮……可也顾不得多想,只问,“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