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猝不及防,捂着头,“有话好好说不行?又动手!”说完又咕哝:“也只有方存正那个被虐狂才受得了你,换了我早踢你进清水河了。”
“又混说!你皮痒了?”陈婉追打他,他大声笑着跑前几步。
店子已经关了,进了堂屋,舅舅和舅妈坐在陈旧的布沙发上,少有的没有开电视。小宇见他父亲面色沉重,揣揣不安地把今天学校的经过滤了一遍,没发现自己做过有什么惹怒父亲大人的。
巩自强一晚上心里不痛快,想着他姐。他姐从小身体就不好,那时候高中没读完就下乡插队,认识了一起的知青陈婉的爸爸陈海行。后来两人回城就结了婚。他姐在个小工厂里上班,一个月几十块,为了供他读高中为了在职读大学的姐夫,几块钱的加班费也照样干到夜深,身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