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类似于似哭似笑的声音,再然后,周遭是死一般的安静,在极为安静的氛围中又灼又热的气息落于她的胸口,她半拉下眼帘,半边眼帘中所呈现出来的是属于她梨形的胸型,全部一览无余。
在推拒着他的手想去遮挡,刚刚一移动,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胸前的两团随着他的再一次贯..穿宛如跳脱的白兔撒着欢儿,几下之后,再迎来了小小的停滞。
搁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动,然后手指轻轻临摹着她的胸部弧线,最后,轻轻触摸着她左边的那一粒。
传达到手指尖的是宛如最为初初盛开的花瓣,本来仅仅只是想发泄来着的,让她疼,只是她胸.前的那一对总是在他面前不停晃动着,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做出一些原本在某些时刻本不应该产生的想法。
本来,想让她往死里疼,可,最终却变成了小心翼翼的呵护,就生怕着,一用力手指尖的所触摸的便已枯萎。
拇指轻轻的去遮挡住,属于哪一点带来的视觉是触目惊心且刺眼的,可,一些念头好像比之前更为强烈了,于是,拇指轻轻移开,于是,他又看到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艳,低头,含.住,这样一来,那小小的东西就不会他烦躁了。
在他的顶..撞中她开始丢盔弃甲,抓住唯一的一缕思绪她求他:宋…宋玉泽,不要…不要再这里,我求你…
赵香侬闭着眼睛刻意不去看电视机,即使电视机里已经没有柏原绣了,可她还是在受着煎熬,那种煎熬来自于心灵里和身体。
可她低声下气的哀求换来了是更为深重的惩罚,于是,哀求变成了低低的哭泣,用哭泣来释放着煎熬和躁..动,偶尔在他进入得太深时手掌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小动物般细小声线在做着类似于控诉的抽泣,那抽泣使得宋玉泽烦躁,用更深的撞..击来缓解属于他的烦躁,可好像那种烦躁来得更为强烈,然后他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那个声音陌生得好像不出自于他的口中。
“不要叫我宋玉泽!”
伴随着宋玉泽的那句话是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的刺入,迫使她用残存的理智和他保持着的那点距离没有了,脚更紧的缠在他的腰间,一直在企图推开他肩膀的手变成了勾住他的脖子。
在几乎要窒息当中她第二次听到了他说:不要叫我宋玉泽,那我…我们到里面去。
到里面去,嗯,到里面去就没有电视机了。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这句话问得是破碎不堪的。
他只是用更为野蛮的方式回应着她,她又低声的抽泣了起来,他深深埋..进她的身体的那种情潮让她总是害怕着,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情感,要是…
要是有一天她失去了他该怎么办?
“宋玉泽,你说…你说…到底想让我叫你什么…嗯?”她听到自己抽抽噎噎着。
“又…”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又…对了,刚刚她好像又叫他宋玉泽了,在他一次一次更快更重的冲击中赵香侬在心里慌忙思考着,只是呵…只是呵,那逐渐成型的思想总是在他强悍的昭示下变得散乱不堪。
终于,在他低头再次含.住她时,一些情愫来到了她的心里。
“阿泽,我叫你阿泽好不好。”她低声的,说着。
他的身体顿住,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头发发脚。
静静被放在新奥尔良里的那本记事本上,有蓝色清秀的字体记载着关于一些牵挂,一位不懂事的母亲在逐渐流逝的岁月里对于自己孩子的牵挂:我在梦里头见过他,在梦里头,我管那个孩子叫做阿泽,这样一来,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变得更为亲近了。
保安室最后面放的是搁置一些废弃档案的书柜,书柜的存在形成了一道屏障,她的手掌摊开着紧紧贴在墙上,让他从后面进来。
事后,宋玉泽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毛毯,被他扯掉的纽扣衬衫穿回了她的身上,他把那件毛毯包在她身上,让她坐在书堆上,她就低着头,他半蹲在她面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一会时间过去,他闷闷的问出:疼吗?
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腿,他在最后冲刺的时候毫无节制。
他摸了摸她的腿,当他的手往着她的大腿.内侧移动时赵香侬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下一秒,她的头搁在他肩窝上,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一得到呵护,她的委屈就出来了。
“宋玉泽!”
“嗯。”
“你以后要听我的话,即使我无理取闹你也不能有任何反驳理由。”赵香侬恶狠狠的警告。
宋玉泽没有说话。
赵香侬头想从宋玉泽的肩窝移开,被他强行按回去,顿了顿,闷闷说出:“就按照你说的那样。”
赵香侬在宋玉泽的肩膀上满意的勾起嘴角。
“以后,我不想在看到类似于下午看到的那一幕。”
“哪一幕?”
“就是你不能给别的女孩拿包。”
“你就为这个生气了?赵香侬你要弄清楚,那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帮助。”
赵香侬头又想从宋玉泽肩膀上移开。
“好,好,都知道了。”他的声音无可奈何。
等花滑中心的人少了,赵香侬这才跟在宋玉泽背后鬼鬼祟祟的离开保安室,他们在走道上和那位正朝着保安室走的保安人员擦肩而过,赵香侬低下头,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手指触到的是脸颊火烧般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