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祭宫之前,南离一开始的时候虽然猝不及防,吃了大亏,但其后回神之时,也绝不吝惜回应对方重拳。稷下川的学生们个个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能之辈,季秀固然悍勇,但是他和子羽以二打一,稳稳占据了上风,季秀身上背上几处挂彩,在所难免。
燕明君很快也看到了那些伤痕和淤青,以他的洞悉世事,不难猜想这些青黑色的由来,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要怜惜的意思。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他举起黑色长鞭,冷声问道。
“我……我不该偷了你的宝贝鞭子,不该私自去闯祭宫,不该和南离厮打,不该……不该去要挟那个女人,有勇无谋,反而害了阿桑。”季秀涩声说道。
“还有呢?”
“还有……我忘记了给你做早饭。”季秀想了又想,终于说道。
茅草屋中一家三口,燕明君行动不便,阿桑又一味痴傻指望不上,故而自季秀知事开始,家中的一早一晚两顿饭皆是由他负责。昨夜他侍奉着燕明君吃了晚饭,借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