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绞尽脑汁想着理由。“母亲……母亲是父亲的……”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父亲是整个稷下川的罪人,他假装爱上了姜姬大人,骗取了她的信任,然后勾结父族谋逆不轨。他们的感情是建立在欺骗上的,所以姜姬大人早就恨透他了。就连我们那些年过得那般苦,也是受到了他的连累。”季秀回答得很是流利,“况且,他曾不止一次地说过,他怕他体力不佳,他养我就是为了要我伺候姜姬大人的。这些事情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阿桑不吭声,只管跟季秀争夺那只袖子,只听得撕拉一声,那袖子居然被撕成了两半。
季秀愣了愣。他的下裳刚刚被姜姬撕开过,如今阿桑又撕开了他的袖子。真不愧是母女啊!
阿桑捉住那片轻飘飘的布料,整个人却似被吓坏了一般,她生怕季秀当真恼了他,头也不回地走掉,赶紧把手中的半截袖子一抛,转而道:“秀秀,你别生气。明天,最迟明天我一定想办法把你的衣服补好……”
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