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活着!”
我除了叹息,还是只有叹息,该不该说他进步了呢?至少他已经能明白我的所思所想,可是就算明白了也无济于事,他明明知道杀了那两个男人,我的心头不会好过上一分一毫,他却还是做了!
两年半前亲手将我送给那两个黑人,两年半后的今天却说不允许那两个人活着,我也不知道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那两个黑人究竟做错了什么?
“谢谢威哥。”我无奈地轻声道谢,我同样也不知道我该谢他什么。
他一瞬黯淡了面色,闷声问道:
“安然,你还在恨我,是吗?”
“怎么会?”我连忙否认:“我一直是感谢威哥的,没有威哥,我们姐弟还要流落街头,君茹她不会有工作,文卿和怜欣不会有学校,明辉也不能得到治疗……”
“安然,我……”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痛苦的味道。
我幡然醒悟,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说这种触痛他神经的话?惹怒他对我又没有半分的好处,再说又已时隔久远,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威哥,无论怎么说,您当初对我的好,对我们一家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上,我永远都会记得没有威哥就没有我们的今天!”
我垂了头诚心向他致谢,这种谢意是发自内心的,我永远记得是这个男人在我们姐弟五人最危难的时候伸手扶了我们一把,让我们挨过了那最最难捱的岁月,无论他后来曾怎么对我,我对他总还是心有感激,只是这份感激已经成为一种心意深藏心底,而对他这个人我却已不知如何面对了,我现在所想的只是尽快地从这里离开:
“威哥,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情的话,我想我该走了……”
“等等……”他一把扣住了我的腕。
男人的掌心是灼热的,带着微微的颤动,他不放我走?我一惊之下顿时回神,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如此天真地认为我可以这么轻易地离开?
“在什么地方跌倒,就从什么地方爬起来!”这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座右铭。如今他已经亲手杀掉了那两个黑鬼子,两年半前他跌得那重重一跤不就差在这间房间里,在我的身上,重新站起来了吗?
我笑了,我怎么就忘了我踏进这间房间的目的呢?取悦房里的男人,哪里需要管他姓张还是姓李?
“威哥,想我了,是吗?”柔顺地靠入男人的怀里,轻轻扭一扭身体,状似无意实则有心地撩拨过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这一招百试百灵,冯振威他也不能例外。
男人喉间发出了一声闷闷的低吼,我只觉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推倒在了床上,男人压了上来,一个滚烫的吻落在我的眉心。
我则微微侧开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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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太忙了,巴不得把两只脚也抬起来用!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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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五十四章安然
安然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会在这一瞬间作起痛来?明明不是第一次和他做,明明我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为什么心却会痛呢?
我用双手紧紧压住心口的位置,没有用!那痛痛在了骨子里!
“为李景宇他牺牲那么多,值得吗?安然,你就那么爱他吗?”男人的眼眸中有着毫不掩饰的酸意。
“没有,怎么会?”我仰起身,亲亲他的唇,妩媚而笑:“我爱的是威哥你!”
男人都喜欢听这样的话,而我也不在乎多说那么一句,如果一句话能缓和气氛,让他开心满意,那无疑是不该吝啬的。
他的手忽地重重压在我的手背上,心脏受到了压力,痛楚愈加无法忍耐,我皱了皱眉。
“那你的心为什么会疼?安然,你是想骗我?还是想骗你自己?”他问。
“我……”我想答“没有”,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我真不知道我的心为什么会疼,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男人们再粗暴再残忍再血腥,疼得不过也就是身体,有时甚至几天起不了身,可是胸膛里的那颗心脏总是木然。
可为什么这几天莫名其妙地就会心疼?每每念及李景宇的那一瞬,心就会这样细细密密的疼,虽然不剧烈,却同样让人难以忍受。
也许我对李景宇的感情真的不像我自己认为的那么简单!也许从露台上他将外衣搭在我肩上的那刻起我的心头就烙下了他的影子?后来在宾馆里我并不抵触与他做爱,甚至还是我主动撩拨了他;再后来在仓库里被他舍命保护,我也是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然后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和他生活在一起,虽然有时有些辛苦,但我不也是不断勉强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为只为在他身边再多留一日……
我难道真的爱上他了?这些君茹看出来了,冯振威看出来了,只有我自己自欺欺人地把它当做报恩?
不!绝对不是的!
“我不爱他!我只是想要报答他!”我有些神经质地对冯振威吼道,声音很大,我希望我自己首先能相信。
冯振威摇头,叹息道
“安然,你难道忘记了最后是我把你们俩救出来的吗?若我晚去一步,只怕你们俩都已经死在刺头豪的手里了!你若想报恩是不是应该先报答我?”
“我……”我哑然无言以对。
男人的眼里弥漫开一种情绪叫做疼惜,他轻轻抚着我的眼眉:
“明明就只是爱上了一个同样也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