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只手臂压制住了所有反抗。不仅如此,下身处的手指更是变本加厉的刺探进我的甬道,在那里进进出出,最后剥离出隐匿在花瓣下的小珍珠,反复用力的摩擦它。
我昨天已经领教了,如果他肯温柔的对我,他的调情手段是我根本无法抗拒的,一如现在,我的下身一下就湿濡了,一些无法遏止的蠢蠢欲动的感觉就如浪潮般袭来,让我迷失心智,无处可躲。
“以后不许把笑容随便留给别人,”他加快手指的动作,引发了我不可抑制的颤抖,“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许你引诱他们,惹来关注。”
“我没有。你也清楚,那不是我的错。我也讨厌这一切。”我受够了他的蛮不讲理和莫名其妙,我嘶声说着,本来应该愤慨的话语却因为他的撩拨,而说得断断续续,气势尽失。
他停下动作,翻身压上我的身体,我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我会让他们明白的,而我也会在你身上做上标记,单属于我的标记。”他缓慢的说,扯去我的内裤,掏出自己的yù_wàng,男性的坚挺瞬间进入我的柔软中。
我惊喘一声,又紧绷住了身体。他缓慢的律动,在我体内燃起激情的火苗
我内心里极端痛恨这样,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给予他的响应。这就是一种背叛,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心中的爱情。那是爱情吗?我想是的。
他用力地冲刺,我无法再思考。他用牙齿轻啮我的耳垂儿,更催化了我的激烈反应。我蜷缩双腿,下身却开的更大迎向他,已经理智尽失,只是承受着他有力的占有,随着他的动作,在沙发上起起伏伏……。
良久,浪潮才逐渐褪去,两个人的喘息声逐渐平稳。
我已经昏然得想睡去,下颚却被他捏住,他转过我的脸庞,露出猎人的目光。
“不要睡,还没有结束。我说过,今天要亲手把礼物给你戴上。”低沉的男性嗓音竟然把残忍的事情说得如同是在宠溺。
坚强的心防已经不复存在,我软弱的低语:“不,不要。今天不是我的错,不要惩罚我。”
他眯起眼睛,轻轻的摇头:“不是惩罚,只是做上标记。或者,你更喜欢烙印?”
无耻!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却再不敢开口。我丝毫不怀疑这个疯子会说得出做得到的。
我被轻柔的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下一刻就被手铐铐在床头。柔情和粗鲁之间的转换竟是如此之快。
他故技重施,撕开我的上衣,然后是蕾丝胸罩。
我绝望而无奈的看向天花板,一想到记忆中的凌迟一样的痛苦,我就恐惧到颤栗。
他逡视我的身体,一个月前的鞭伤已经轻淡了很多。他的手来到胸前,轻轻揭开我rǔ_tóu上的纱布,敏感的痛苦让我绷紧了身体。昨天在办公室被烫的水泡虽然昨晚回来后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尚未结痂,顶处薄薄的肉皮虚瘪着,四周还有淡黄色的渗液。
余光中他直起身,微微有点蹙眉,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忍不住浮现侥倖的念头,这样,他是不是会放过我?
几秒钟后,他返身离开,却没有松开我的手腕,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希望破灭了。
他端着托盘走回来,托盘放上床头柜的轻微响动都能震的我好像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他上床,坐上我的大腿,熟悉的酒精味道弥漫在空气里,前胸一片火辣激痛,我咬唇抽搐着,冷汗霎那间窜出整个身体,而rǔ_tóu竟然在剧痛中变硬挺立起来。
他回过手,拿过一根微微打弯儿的空心银针,将其中一只耳环的白金底针快速插入银针里,在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的瞬间,一手扭住rǔ_tóu,一手毫不犹豫的一刺到底,再拉扯着从另一头穿出。
巨痛猛烈爆发,我惨烈的大喊出声,脸上全是哭叫迸出的泪,双腿在压制下仍然剧烈踢腾了两下,差点把压着它们的江哲信掀翻到一边。
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同样的程序,同样的速度,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啊!!!啊!!!!”我只是惨叫,只能惨叫,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陌生。
他后来干了什么,我都分辨不出来了,只知道疼,除了疼还是疼,疼到我几乎昏厥,疼到我哭不出声,疼到我对自己彻底的失望。
我以为,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残酷调教之后,这样的痛,我是完全可以忍下来的,殊不知,今非昔比,内心的坚强和冷漠一旦打开缺口,就再不是铜墙铁壁,软弱早已经无孔不入,侵蚀了我的意志。我纵是再不甘心,也回不去了。
他抱住了我,手铐已经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
我依然痛,身痛,心更痛,我再不是原来的许凌汐了,再不是那个人喜欢的坚强、勇敢的许凌汐了。
我挣扎,用脚踢他。
他轻轻松松的制住我,亲吻我的泪水。
滚开!我不要这么恶心的温柔!
我哭着怒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到底犯了什么死罪?”
他竟然一声不吭,就那么抱着我。
我恨他,恨到咬牙切齿。
明明是我受到伤害,为什么却又在他的眼里看到痛楚的神色?
终见
夜里我开始发烧,迷迷糊糊中,似乎始终有人抱着我,冰凉的手指摩挲我的额头,摩挲我的后背脊柱,让我觉得很舒服。是‘哥哥’吗,我想叫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