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也带去,避免琵琶留在裴家,受到她无法预料的伤害。
“这玉姿阁我给你留着,若是想我了就回来……”哪知裴峨已经贴了上来,身子在徐卷霜身上蹭。他花花肠子惯了,想到徐卷霜以后要由妾变偷,裴峨除了不甘,竟还有一丝兴奋: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哈哈……
徐卷霜渐渐就察觉到裴峨底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抵着她,哪怕隔着两人的衣料也坚硬无比。她听裴峨在她耳边说:“爷不嫌弃你,或者偷偷私会也行,别有一番刺激。你那句宽衣解带的话,我当真记在心里了……”
徐卷霜心一沉,转个身离开了裴峨数寸。
徐卷霜的这一举动在裴峨意料之中,又出乎他意料之外。兴奋褪去,不甘加重,裴峨就勾嘴笑道:“他有隐疾,你守不住的。”
“啊?”琵琶惊讶的出声,昨天夜里她躲在轿子里,一会偷看一会不敢偷看,浑浑噩噩竟没听到裴峨所说关于高文隐疾的话。
琵琶这一声喊出,裴峨就将目光转投向了琵琶:这个丫鬟身材不错的,他竟忘了……
琵琶被裴峨看得心里发毛,双脚就往徐卷霜身后挪,躲去徐卷霜身后。
“你家小姐送给别人了,小爷把这玉姿阁抬给你如何?”裴峨也不避讳,直接就调}戏琵琶。
“不好!”琵琶当即回绝,斩钉截铁告诉裴峨:“自打昨夜高国公爷拔剑以后,我就觉得小姐去国公府是不是也是火坑我不知道,但国公府就算是火坑,火也肯定没你家烧得旺!”
“嘿!”裴峨一听来精神了,没想到徐卷霜这丫鬟比徐卷霜直很多,她怕的时候就夺轿子里发抖,不怕的时候居然也不察言观色就瞎撒泼。
裴峨也不气,反而觉得琵琶比徐卷霜珊珊可爱得多。裴峨一颗留下琵琶的心当即就坚定了,心里痒痒,绕过徐卷霜就扣了琵琶的手:“小心肝,叫什么?来,让爷亲亲……”裴峨技巧高明,第一下就衔住琵琶的嘴,把舌头伸了进去。
琵琶方才的的勇气顷刻就全泄了,直喊道:“小姐救我!”
不用琵琶喊,徐卷霜早就伸双手将琵琶和裴峨各自一拉,要将他们分开。奈何裴峨力大,徐卷霜根本扯不开他钳住琵琶的手:“你放过琵琶!”
“原来她叫琵琶呀!”裴峨笑道,忽又变脸,笑色骤转阴沉:“你都是别人的人了,就不能给爷补偿一个?!”
裴峨大力把徐卷霜一推,见徐卷霜身子往后倒去,又怕椅子磕碰了她的后背,高文要拿他示问。裴峨急忙伸手将徐卷霜抓住,臂膀再向右边,将徐卷霜轻轻放倒在右边空地上。
他转脸望向惊恐万分的琵琶,躁道:“老子这回不管了!”
裴峨直接将琵琶抵在墙上。琵琶身前双丘也不大,他却不知为何第一下就抓了她的右丘,疯狂开始揉搓起来:隔着衣料,丝丝绵绵,反倒比直接摸更骚}动人心……
琵琶想起小时候娘亲跟她说过:女人没被摸过的胸}部是宝,摸过的就变田间草了……
琵琶心一横,双齿咬了舌头,瞬间溢出血来,直接晕了过去。
“琵琶!”刚刚才站稳的徐卷霜大叫一声,再不顾三七二十一,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裴峨后脑勺砸去。
裴峨身法好,抱起琵琶迅速往左躲开,茶杯掷在地上,发出数声清脆的声响。
“发生了什么事?”柳垂荣和高文破门而入。
是柳垂荣开口问的,但徐卷霜却惊魂未定地对高文说:“他要留下琵琶。”
“开个玩笑,这丫鬟竟然当真!”裴峨赶快为自己辩解:“我这就命人去找大夫,给她上上药,把那雪脂香膏给她涂了,以后舌上不会留痕。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她,给她抬房是一定的……”
其实裴峨也没想到琵琶被摸摸胸就寻死,他吃惊之余亦有些懊恼,那后半句抬房倒确有十分之三的真心。
“不必了。”进到房内就没有发过言的高文出声。他快步上前,从裴峨怀中夺过琵琶,双臂环扣将琵琶抱起来。
高文转头,言简意赅对徐卷霜说:“跟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14第十三回
徐卷霜心中一暖,头都没有点,直接就跟着高文跑了出去。直到跑出了裴府,徐卷霜呼吸到府外新鲜的空气,才怔住:她竟一下子跑了这么长的路,就这么出裴府了?
她心里跟着鼻子吐纳了一口气,没有回头望裴府大门,望她跑过的路。
高文简单三个字“跟我走”仿佛施了法术,竟让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像夫对妻说跟我走,妻便随夫同行。
徐卷霜继续迈步,提着裙子跟着高文跑。她看见高文在自己前面半人距离处,双臂紧紧拴抱着琵琶,健步如飞,又飒爽流星。徐卷霜突然迫切想要去追上去同他并肩,抓他的手,哪怕只是牵住他的衣袍……
“怎么这样喘气?”高文跑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问身边的徐卷霜:“你跑得累了?”
高文渐渐放慢脚步,由跑至行。
“你没有轿子吗?”徐卷霜问他。
高文不假思索接口:“我从不坐轿的。”
“国公爷,要不再走快点?”徐卷霜以前外出的时候,曾经路过鄂国公府,知道国公府距离裴家有相当长一段距离,她担心琵琶熬不过:“琵琶虽然从小跟着我,但她母亲哥嫂尚在乡下,每年都要来看她,今年也要……”
“好!”高文打断她,铿锵一个字。
这一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