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来吃了个哑巴亏,脸色黑黑的,但应该是不会再打卖消息的主意了。
走这一遭,不虚此行的同时,赵苏漾觉得,岑戈拿捏人心时有点毒,他的心,又会被谁拿捏住?
回到招待所天都黑了,又是一天过去,时限天数所剩不多,可喜的是案件终于有所进展。郭一琴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没接,可能还在验尸或者写报告。赵苏漾转转脖子,扭扭腰,打开房间里那台陈旧的电脑,按照自己臆想出来的情节,把神曲村的案子添油加醋地写进正在连载的小说里,故意把气氛弄得恐怖非常。
还好之前有些存稿,否则这段时间事情这么多,断更的话,不知道读者如何催更。
十一点多,郭一琴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回来,看样子累得连澡都不想洗了,坐在床边喘了半天,才说:“那个老太太看上去像自己吊死的,其实呀,是突发心脏病猝死的。尸体没有窒息现象,从切片和剥离的皮下组织上看,没有明显的皮下出血和水泡……唉,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一句话,老太太刚死不久就被人吊了上去,伪装成自.杀的样子,就为这个,我们研究了一下午!因为还有种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