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场面上小尴尬着,突然一人进来,“这种热闹敢把老子忘了啊!”
贝贝一眼就认出他来,
常意,那个不清白放狗的。
贝贝本能蹙眉,身子缩了下,
这时候栎冒敏感,握住贝贝的手,“别怕,看老子今天怎么整他。”
贝贝低声,很有分量的,“栎冒,我上次说过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对我,今儿你拿我取乐就当我旷职这几天的歉意,你要过分了,我承受不了。”
栎冒早看出贝贝弱是弱,可有时骨头冒出来,真硬。自己的好意她不受,栎冒有点臊,一松手,“不识好歹,给你报仇不知道。”结果,一松,后又一握,“反了你,我是你老板。”
贝贝又低下头,栎冒只有握着她的手在桌上一敲一敲,“好好好,老子要不看你好容易开了窍。”低声咬牙说。这才松了手,抬头看那边走来的常意,似笑非笑,“忘了你怎么了,你这不也闻着味儿来了。”贝贝苦笑,这些人都跟栎冒玩得了一块儿图他啥?胆肥性子混嘴毒……不过也许也就是冲的这些吧,说来栎冒最单纯,他眼里可没派不派系,利不利益,玩就是纯玩,无忧无虑。
常意一看见正中的贝贝,稍怔,不过转瞬即逝,他可记得救护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