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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趴那儿,嘴里嘀咕,默念的是《大悲咒》。她的字写得端正,经念得有静气。
有人进来了。住了嘴,闭了眼,只等着那人碰自己的一瞬……贝和真正来了气,好你个何剩,给你阳关道不走,偏要来给我这动坏心眼子。行,我本非善类,出来就是竭尽心力庙算,遇水见桥,遇山见路,见佛杀佛,见祖杀祖,送你个蟊贼一时心魔叫你不得安宁!
何剩蹲下来。刚想把这姑娘翻过来好好看看……你说剩子弄这出为啥?满足他的好奇心呗。童小周邪是邪,可每次来这儿玩从没玩过真的。一天内,叫剩子好奇惨了:从来不收女助理的,收了个承言;从来不动下面祸根的,洗手间貌似就搞了栎冒这助理?剩子总也是要离开西都了。走之前,不如帮小周一程:先把小助理送他跟前看他来不来劲儿。不行的话,后面还有哇,再拿承言试他……
哪知手才碰到这姑娘肩头!……且想不到这药为啥没起作用,“哎哟哎哟”已经叫唤不停,贝贝像只小神龙“英勇”地来了个何其漂亮孔武的“翻江倒海”,将何剩那两只胳膊扭得像麻花制服在身下!
“女大王饶命女大王饶命,”剩子还在搞笑,贝贝才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呢,“何剩。”无比专注地盯着他。这沉声一喊,本想着利用何剩愣神的功夫,使出自己学过的本事儿给这下流犊子加道魇,哪知,这一喊……剩子愣是愣神了,却!“贝贝?”眼神都变了,俨然倒是解了之前的催眠啦!
贝贝一时也是愣住,赵晓共这次搞什么名堂!估计也是自己之前跟他说别弄狠了,他就设了个这么简单的解法?
眼看着贝贝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何剩忙说“我不会坏你的事儿!”
贝贝盯着他,剩子眼里全没了戏谑,剩下的。全是急切的诚挚,本是个不要脸的,倒似在这种关头逼出了真心话,“我喜欢你,从来没喜欢过一个东西像这样,你可以说,可以说我是一时新鲜,但是……我没想是为了要你的身子!”贝贝更用力一撇,“那刚儿给我下药是为啥,”剩子一声“哎呦你好大的劲儿”又特别好笑,他摇头“那不你把我……对了,你把我怎么了?催眠了么?贝贝,我是学医的,这些东西也不是不知道,没个心甘情愿能着你的道儿么。”贝贝心里冷哼,你懂个屁,普通的催眠,字面上的催眠,网络上你查得到的催眠,当然谁都知道。可当它成为一门暗黑研究的术数,将人脑神经系统功能、心理功能研究到极致,眼观、洞悉、掌控……学习它需要天分,需要时间,更需要大量阅读医学、心理学包括物理学书籍……这是一门与“人心”揪斗的学问,可想,精通它的,又该拥有何其强大的内心世界……
贝贝慢慢松开了他,这妖精心里有自己的主意,
何剩也慢慢坐起身,“贝贝,我想你一定也没你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关心。你跟我处的日子不多,可,应该也看得出,我这人没小周那么复杂,也没栎冒那么好强。是的,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账,可混账就不能有实实诚诚喜欢一个东西的可能么。好,我也理解你不能这么轻易相信我这番话,要不这样,咱们只当做笔交易,你让我,呆在你身边,或许,慢慢慢慢我会过了这新鲜感呢。作为回报,我,供你差遣。”
贝贝轻笑,他的提议倒跟自己想的差不离多少,想想他的身份,如果真为我所用……就是,这确实是一招险棋,他要是搞我的巧呢……
何剩定定看着她,像豁出去的,起了身,开始解裤子,
贝贝且稳着,手移到脚踝边,那里插着一把小刀……
裤子一垮,剩子光p股对着她,
撩起自己的鸡毛信,像讲医学课的,“这是我唯一的秘密了,看,这叫包j,我之所以一直没去做手术,是因为,”他沉了口气,难得剩子也有耳根子红的时候,“我怕疼。”
贝贝咬着唇忍着笑哇,搞半天,这是个伪浪子,他连包p都没割过!
贝贝心领神会,拿出手机,对着光p股何剩连闪好十几张!
何剩穿好裤子,“这下你放心了吧。”
贝贝把手机放回口袋,拍了拍一旁,“坐。”
剩子爱死她这么发号施令的样子了,贝贝这么小,可大将风度就是一出手就是,他这会儿醒了,更忆起晕过去前贝贝蹲下来朝自己的那一笑……不管她哪儿来的了,这就是个千载难逢的活小妖精了!
剩子歪头看她,“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栎冒说你爱吃苹果。”
她一点头,剩子那一拿柳叶刀的手开始削苹果,也是一门技术啊,削的皮又薄又均匀还不断,
贝贝睨着那苹果,“你原本把我迷晕了打算干嘛,”
剩子把苹果递给她,有点不好意思,“试试童小周吧,今天下午在艳阳天,我看见他和你在洗手间……”
贝贝一蹙眉不过没接这茬儿,咬了口苹果,“你不觉得童小周有点不对劲?”
“那会儿我没醒倒真没觉察,现在想想,是挺奇怪,他好像不认识你了……难道他也被!”
贝贝一直像个孩子在小口咬苹果,“承秀你认识么,”
“不认识,那是个作货,对他有用的他才结交,我这样的,他瞧不上。”
贝贝又问,“你今天非要承言把她老公也带来,什么意思。”
剩子又有点不自在了,“你知道我这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