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迎了上去,“元浅,可回来了。”
“茗叔,恭喜,这是文艺的大事,礼情是一定要送到的。”说着,看了看左边,原来后面还跟着一辆gtr。一个男人微笑立在车边,掀起单门跑的副驾位车门。众人一看,啧叹不已,副驾上立着一枚大红礼盒,水晶面下是一株金镶玉的并蒂莲!栩栩如生,熠熠生辉。元家族徽里有莲,所以他家规矩,送莲是至贵之礼。
“哎呀,这可叫人说什么……”文昌茗满眼都是欣喜,
“应该的,文艺是我兄弟。”说完看向文艺,文艺也看着他,邀上他肩头“走,进去喝酒,好久没这么高兴了!”是的,文艺这才是真性情真高兴,可不比刚儿跟一爱这虚与委蛇。
一爱跟徐进慢慢走进去,
徐进笑“这是真主儿回来了,少立那以前都是他的人,他是‘为情远走’,留下的江山全给文艺接着了。”
一爱也是随着叔儿来的小都,来时已是文艺的天下,并不熟识这位“旧主”,
“听说他和元家都脱离关系了,这私奔的心也真足。”一爱随性地笑,
“嗯,当年轰烈呢,为了那女孩儿闹得世人皆知,就在九一礼堂跟前,他父亲逼他在家人和那女孩儿跟前做出抉择,他拉起女孩儿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也是抠出多少女人的心呐。”徐进就是谑笑了,女人都爱“情种”咩。
一爱似在笑,却是一垂眼“情深不寿,男人想长命,还是情淡点好。”
徐进没具体看清他的表情,却总觉得一爱这话说的落寞……他走进去了,徐进轻轻摇了摇头,跟进去了。
文艺大婚,全城的热闹都在这头了,冷清的地方多了,谁又在乎一个麻将馆儿今儿火不火呢。
今天生意是不好,开的几桌儿都是老年场,斯斯文文的,搞得美美劲头也不足,回来后温温吞吞。
“吃饭。”分宓招呼过一声了,她还在桌边摆那个麻将牌。
等分宓把底下的饭菜摆好,她还没下来,
分宓也不急,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伸手把那边的开关一扒,
“向前进向前进!……”哎哟我的妈咧,激昂盛大的入场式进行曲响彻整个厂房!
就见美美嘟着嘴巴撒着拖鞋慢慢下楼来,往长桌正中一坐,“行了行了,吵死人。”
不管在哪儿吃饭,包括在青海这半年,她从来都是坐最正的主席,分宓永远坐她左手边。
他们有时候也下山吃个小饭馆儿,
青海那边很讲究这,谁坐正中谁份儿最大,点菜结账那老板都只管主席的请示。
人一看,一小姑娘坐正中,更像做主的坐旁边,实际点,还是问他吧,
哪知他手一抬头一侧也不看她却只比着她,愣似她才是祖宗老爷。
人还是问她吧,
她像默书的,一个接一个没表情地点了菜名儿。
是的,他和她,那就是“垂帘听政”。这些菜事先他全叫她背熟了,来了就点这些,美美呸他“你自己怎么不说话!”他说“我东都口音,这儿的人听不明白,我要猪蹄儿他给我撅提子,我要点,你拿葡萄拌饭吃。”美美又堵得没话说,所以在外,全是她在人前充大爷,他就像个哑巴闷葫芦老实跟后头,实际,全是他的主意!
分宓手又一啪,进行曲截止。
美美这个菜扒扒,那个菜撩几筷子,总之就是没食欲的样子,最后捻起一点豆腐抿嘴里,还抿了半天才咽进喉咙里。
他做的菜很好吃,刚去青海美美胖了十斤是能佐证滴,只是她精神状态不好时,再为珍馐她也是“贵妃口”,了了无欲。
分宓看她一眼,自己吃了几口饭,待个半饱再问“今天过得太平淡了?”
“不啊,”她还漫不经心地说“挺好,就是店里生意惨淡了点,也不知怎么了,平常日日来玩的人今儿全没到。”
分宓捻了一筷子芹菜她碗里。美美原来死也不吃芹菜,分宓想了点法子,把芹菜剁成末揉在她爱吃的攒蛋里,美美竟然渐渐也接受了,现在纯粹的清炒芹菜也能下肚。
“明儿你顺道去给我做件事吧。”
美美横他,他从来都不说“帮”,好像她为他做事天经地义,
他一扬下巴,示意她快吃芹菜,美美也是恨,他明知她等着他说什么事,
美美吃饭是细嚼慢咽型,再急再饿也不会狼吞虎咽,说明这孩子从小家教非常好,餐桌上的规矩学得好。这点分宓是赞赏的,从来也不催她,纵着她慢吞吞享受美食。
等她吃完,再看向他,他才不疾不徐说“去收个租子,然后把钱存进银行。”说着,又捻了一筷子青椒肉丝她碗里,美美也吃了,问“你在这儿还有生意?”他微笑“有一点。你要这次租子收得好,我教你做生意。”美美不屑“没兴趣。”
好啊,你没兴趣?待美美真走进他的“生意场”……那才真是美美享受心惊肉跳老刺激的开始呢!
(今天就一更吧,嘿嘿,明天继续。另,祝五一节快乐,亲爱滴大人们!)
☆、f33
33
美美午休得空儿循着地址就找到这间“六角星”。
原来是家夜店。
夜店夜店,现在个大中午的,肯定处于歇业状态。门口除保安,两个男人坐咖啡椅上在打牌。
美美停稳小绵羊。走上来摘下墨镜“请问陈锋在么。”
那两人一听,全扭过头来。
美美一件尖领白衬衣搭配灰色及膝铅笔裙,职业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