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声却渐渐停止,两个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动来动去的被子。
长风愣了愣,僵硬着不动,便听到锦瑟闲话家常般的语气:“阿水,你有多久没见到风儿了?”
阿水?又是哪个?长风擦了把眼泪,蹭在被子上。
那人可能愣了一下,随即谨小慎微道:“上次封后大典,臣远在戈阳。如此算来,已经有几年了。”
这声音如此陌生,他不认得。
却听见脚步声走来,连人带被拥起他,揽在怀里,哄孩子的语气:“风儿,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那人闻言站直了身体,似乎颇为尴尬,低声道:“臣,向凤后请安。”
长风从锦被中看她,见她唇红齿白,却怎样也想不起自己何时何地认得这样一个人。
锦瑟扒开他的棉被,见他眼睛红红,轻笑着:“瞧瞧,那一年他十九岁,骄傲任性的不得了。如今几年过去了,却也不改那孩子脾气。正跟朕生气呢。”
那人随着皇上缅怀过去感慨如今,配合着尴尬笑笑,坐立不安。
锦瑟又道:“朕告诉他,他的二姐姬如月是怎样一种人,他却偏偏不信,又哭又闹地不像样子。”
陪喜怒无常的皇上唠家常,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