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沾的草沫子摘掉,方察觉指尖刺痛,其上布满了细微划痕,怕是昨夜被柴草划伤的。他想起曾被绣针刺破了手,惹得锦瑟心疼。
竟升起一种自虐的快感。
“呵呵。”他对着斑驳指尖冷笑了几声,开始漫无目的朝街上走去。
行人依旧不多,时而可见官兵经过,他去旧衣铺换了一身旧衣,首饰也都随手扔给乞丐,只有卡在脚踝上的足链除之不去。
不知锦瑟用了什么材料所制,看似与上好饰品无异,却结实无比。
好像她这个人,残忍得不动声色。
只要不投宿不出城,她想要捉住他,还是要费些时日的。
长风从街边买了两只包子,一只包在油纸里用来暖手,另一只边走边吃。
随意进了一条胡同,他盘算着今晚该在哪里过夜,却听到身后传来怪异的嘶嘶声,让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长风猛地回头,却即刻后退一步,靠在墙上。
却见不远处,一条吐着红信的蛇正森森的望着他。
蛇身黑白相间鳞片闪闪,颈部扩张如扇,高昂立于地面。
膨颈蛇。
长风少时喜欢看些杂书,知道这蛇有剧毒,又称为五毒蛇。
只是这寒天雪地,它未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