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是那么孤凄,好友的抚慰真是太不及时了。
羊子把林雪茵扶到床上坐好,等她哭得稍轻一些了,柔声问:
“究竟怎么了?该不至于见了我激动成这个样子吧?”
林雪茵的泪又泛滥了。羊子赶紧抱住她,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受了多大的委屈
啊,她的娇小的身子比一只粉蝶还要脆弱和柔嫩。羊子拍着林雪茵的背,帮她擦
着不断溢出的泪水,小声细语地说着安慰的话,就像一个年轻而尽责的母亲。
林雪茵身体的秘密是逃不过羊子的眼睛的,两个女孩的例假几乎在同一段时
间里,但这个月林雪茵没来,她已经两个月没月经了。
“雪茵,你……”
羊子比划了两人的暗语,意思是问她怎么没来月经。林雪茵支吾了一下,说
可能有些不适,过两天会来的。
“不会,告诉我,是不是……”
林雪茵还想否认,但羊子警告她:
“要是的话,你得快想办法,几个月了?”
“两个月。”林雪茵低下头小声说。
“你真糊涂!”羊子大声训斥道,“时间再长就来不及了!是谁的?庄文浩
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