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四方遨游。这是一种欺骗,或者说是麻醉!而林雪茵越来越感到了恐惧,
她的生活跨在了十字路口的交叉点上,她不能不作出选择了!
到了七月末,林雪茵想,我应该从这种麻醉中清醒了。
羊革站在窗口的阳光里,他的身子显得很单薄,甚至透出一股哀怨来,似乎
已经预知了林雪茵的判决。
“我要走了。”林雪茵穿上衣服,身体倚在桌子边上。
“去哪儿?”羊革转过身,身体的前面在光的暗影里显得很柔和。
“你知道。”
“我不知道!”他开始走过来。
羊革伸出手,把林雪茵的脸托起来,好让他能清楚地看清她。
她的脸上布满了忧伤,双眸中失去了明亮的色彩,血色不足的双唇不易觉察
地抖动着。
“我不让你走!”他坚决地说。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永远不回去,虽然他对不起我,但他仍旧是我的丈夫。”
“不要提起他!说说我们自己的事情吧。”
“这样欺骗自己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