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耀止步在不远处，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

“你认识我？”夏遥犹豫了一会问。

月笙眨了眨眼睛，“如果你觉得你不认识我们，那就不认识我们。”

“可是……”她抿了抿嘴唇，看见凤耀的那种感觉实在太难以理解，一次也便罢了，如今想来，在东海龙宫那次突然的心痛也是因为他吧？三次见面，三次心痛，这绝对不是巧合。还有，她容貌的改变，也许他们知道真相也说不定。

月笙见她的表情，心里叹息一声，倘若她恢复记忆，未尝就是好事。可是让他冷眼看他们相见不相认，这也是不可能的。当初知道她魂灵重现，偷偷去了华清宫探望她，本以为就永远是那样一个花妖了，谁料偏偏又能重遇。而且听她的意思，大哥也曾经见过她一面，这世上果然没有绝对的事情。

“你真的想知道么？”月笙眯起眼睛，像只狡猾的狐狸夏遥双手抱在胸口，脸上又露出戒备的神色，“嗯，你愿意告诉我？”

“我不能。”月笙看看站在前方的凤耀，“但是我皇兄可以，若是你真想知道，去问他。”

问那个人？夏遥一万个不愿意，她一甩头，“不告诉算了。”踩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