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手时顶顶她,这举动向来亲昵,她抬头给了身旁男人一个软软的、无奈的笑——我很好,没事,不担心的。她笑里如此传达。
游石珍勾起嘴角,抬手揉揉她的头,将她戴冠的发丝揉得微紊,却揉得她一颗心软乎乎,软得跟小小爷的嫩脸有得比。
等等!
等等啊——
谁在那里?!
那软嫩又肥美到流油的小小人儿是谁?!想干什么?!
游家足抵万金的小小爷不知何时摆脱马夫大叔的圈护,更不知他手里那颗地鼠小鞭炮是如何入手的,只知他拿的是马夫大叔的老烟杆,填在菸斗里的菸草丝仍燃着碎火星子,小小爷用菸草火星子点燃鞭炮,然后——
小小爷把鞭炮插在一坨马粪里。
马粪很大一堆,当真很大、很大一堆,是马夫们清扫出来暂且放在一旁的。
不仅是她,游石珍亦留意到那肥美身影,但一切已然太迟。
「阿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