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大富愣住,和铃抬头:“想活,就天高皇帝远。”
兰大富变了脸色,就在他震惊之时,又听和铃继续言道:“想活,就要学会藏拙。”
兰大富条件反射便是追问:“可是你并没有。”
和铃笑,笑的意味深长,她望着窗外,窗外晴朗、万里无云,许是真的要入夏了,阳光照射之下,仿佛可见空气中淡淡的金色的颗粒。而窗下一颗歪脖子树歪七扭八的长到了窗口,十分顽强。
“也许,你可以理解为我想作死!”和铃为自己斟了一碗酒,一口饮下,酒十分辛辣,她抿着嘴,笑了起来,不能自持!
有些人就是这样,便是一副天真可爱的脸孔,却也会让人觉得心惊胆战,而和铃就是这样的人,最起码对兰大富来说,是的。他走南闯北经商这么多年,见过各种人,但是却独独没有见过自家外甥女这种,她的不正常真的让人很忐忑。似乎,你根本说不好她什么时候就要出人意料一下。而且,根本就不似开玩笑。
说句难听的,她就好似一个患有癫狂之症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就要发作一下。
“舅舅,我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和铃笑。
兰大富并不是傻子,他虽然不知道和铃为何如此言道,但还是点头:“多谢你的好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