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家的目光,西楼看到了那一抹张扬的红。
又是红衣。
只见来人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灿如黑夜的瞳孔,这已经让人泥足深陷,再加上那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更是叫在场的人一阵疯狂,这就是最极端的诱惑啊,渴望而不可得。
但是西楼显然关注的重点不在这,“她”的那个地方怎么那么平啊,自己都是飞机场来着,可是这个家伙一马平川啊。
看着顾西楼那“痴呆”的模样,元桀的笑容更盛了,果然美色面前能有几个君子啊,那都是屁话。
“怎么,顾翰林还满意吗?这尧月才来这一树梨花三个月,已然成了楼里的头牌,虽然是个男子,可是那身段,那声音,可是比这众多女子都让人魂牵梦萦呢。”元桀的话就像一阵惊雷直击西楼。
“男子?难怪呢。”西楼现在懂得了那个地方为什么那么平了,但随之她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家伙竟是对一个男人感兴趣,这断袖之风如此盛行,这是什么鬼朝代啊。
那尧月是个男子,慕尧月,那天裁缝铺的那个家伙,难怪如此熟悉呢,西楼终于记起来了,再抬起头,尧月已经到了舞台的中央。
“好了,大家也知道今天尧月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