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她的哥哥了。
轻轻地关上门,现在他得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感觉到屋内光线的渐渐转暗,知道子羽已经离开,西楼这才敢将头慢慢从被子里伸出来,刚刚真是害羞死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与异性相处呢,心跳得好快。
不过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呢,这样想着,她也就能安然睡下了,对于那些丧生在她手里的人,她不会怜惜,伤害她的人,她定要他百倍千倍的还回来,所以她自然不会因为他们而做噩梦的。
刚刚的那个梦是那么真实,还有那个墙角的人,这一切的一切绝不是她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呢,她越来越想知道了,隐隐约约她感受到了什么,但是她选择了不相信。
另一边
“主上,属下前来领罚。”
一处偏僻的小屋内,子羽立于一旁,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临宇,另一个自然是临初,地上还跪着一个,戴着狰狞的面具。
栖羽庄的燕云三十六骑,一个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组织,从未有人得见过他们的真颜,除了面前的这个人,他们只听从每任庄主的命令,执行着栖羽庄最高的绝密指令,平日里他们只是栖羽庄内普通的一员,当然这些大家是不知道的,这也意味着他们不是随意就可以出动的。
而如今竟然被派来专门保护一个人,可想而知子羽是有多么重视西楼了。
“领罚?领什么罚,被她发现是我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次她这么任性而已,不能怪你们技不如人,而是我太关注她的安危,竟然也忘了她是有能力自己去处理一些事情的人了,好了,起来吧。”
虽说子羽平日处理事情雷厉风行,但是他也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不然这么大个庄,如何治理的下来啊。
“鹰,今日我召你前来,你该懂得我的意思,三天之内,给我查清楚那个人的身份,不然自己去暗室领罚,我的留情从来不会有第二次,你该明白。”
“是。”
说完,那个男子就离开了,正应了那句来无影去无踪啊。
“好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就直说。”
知道这两人有很多话要问,但是他答不答就看他的心情了,比如此刻他的心情还不错,自然会搭理一下二人。
“庄主,庄内还有诸多事务未曾处理,您已出外多日,不知何日……”
临初试探着问道,如果不是夫人一再催促,他也不会来趟这趟浑水啊,为什么受罪的总是他,这庄主的气场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也就和那个家伙相处的时候才会那般温柔,真是不公平。
“栖羽庄是没人了是怎样,我养着你们是好看的嘛,如此小事还要来问我,好了,你们二人明日就出发回到栖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庄内大大小小事务皆由你二人决断,记住,如果没做好的话,如今栖羽正打算开拓领域,你们可以试试看。”
果然他们做了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庄主,我们错了,我们明日就出发回庄,您慢慢待在这,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们二人先退下了。”
临宇数次感慨自己的兄长实在够胆,这次也是一样,跟着他,怕是不知道会少活多少年啊。
“母亲,这一招是不是太烂了点,下次麻烦您来点有意义点的,不过这一次我会给你带回来一个惊喜的,希望你会喜欢。”
远在千里之外的画夫人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这可惊动了一批人。
“来人啊,快把夫人的披风拿来。”
“来人,快去请大夫。”
……
“别折腾了,肯定又是那臭小子在骂我呢,这次回来,看我怎么修理他,你这老子怎么当的,儿子出去这么久了,你就不担心嘛。”
果然又把矛头指向了无辜的画家老爷。
“夫人,这能怪我吗,要不是你一直惯着他,他会像如今这般模样吗,我不是一直为你马首是瞻吗?”
当然这些话画老爷是不敢当着夫人的面说的,不然的话今晚又得睡书房了,他才不干呢。
“又在嘀咕什么呢。”
……
等到西楼醒来的时候,已经渐近黑夜了,看来有个人陪在身边的感觉真的会让人安心许多呢。
伸了伸懒腰,西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真是可爱极了。
坐了一会儿,西楼才慢慢回过神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因为饱饱睡了一觉的好心情也因为眼前这个人变糟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觉得心情烦躁。
“怎么,情郎来了,底气都变足了。”
不冷不热的语气,尧月总是拿捏得那么准,但是听起来总让人火大啊,特别是那脸上的笑容,真是很欠扁啊。
“有事说事,没空招呼你,还有,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需要经过主人的允许吗,你有没有教养啊。”
真是多说一句就觉得多余啊,西楼拿过一边子羽放着的披风,准备向桌边走去,没记错的话,那里子羽为她备了一些小零食,因为每次她起床的时候都会觉得特别饿,但是又不能一起床就吃饭,长此以往,子羽就习惯为她备好这一切了。
吃着这些东西,西楼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是尧月从来没见过的,他嫉妒这个能够让他笑得如此张扬的男人。
“怎么,被我说中了,顾西楼,你还真是水性杨花呢,勾引了一个还不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