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的更紧,突然,我感觉胸口气闷地厉害,
“对不起,出去一下。”
离开拍卖厅,我走向正厅的一株绿色植物旁,那里开着一扇小窗,我点燃了一支烟。
突然,笑起来。庄颜,你这是干嘛,干嘛要矫情地把自己搞地象个苦情书生,忘不了她就忘不了她,想她就是想她,何必象这样怕碰着魔一样的防着自己?
防是防的住的吗?那女人已经长到你骨髓里,走哪儿带哪儿,家里那酒架,那本《精编本草纲目》,包括,那些领带,那些衣服,那个游戏机——————哪个是你的?哪个是!全是她的,她的————
苗想想!这三个字,你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为了她,你离开了党蕊,这个你疼了六年的女人,说放弃就放弃了。
为了她,你不顾朋友的反对,坚决要顾闻帮你伪造诊断书,就只求她和肖阳分手,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为了她,你背井离乡,竟然就定居在法国,再也不回去,不回去。只因为,你知道这是她为自己选择的葬身之处,你想和她————
这个女人,何以把你迷成这样?!庄颜!有时候,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
可是,瞧不起又怎样,已经迷成这样了,迷去了三魂六魄,还想找回理智,容易吗?
所以,不防了,不防了————想她,就尽情的想吧,
想她的笑,有时候那么坏,有时候那么放肆,有时候那么羞涩,有时候那么纯。
想她的哭,象个孩子,哭的好丑,可真实极了,让人疼,让人怜。
想她看着你的样子,骄傲的,娇嗔的,诱惑的,淡然的,每种表情都让你心动,每种表情都让你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