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虽是正君却不能约束妻主的行为,别说她是帝姬,便是一般女子也不能被正夫如此管着。
“那我去看一眼。”都派人来了,如果不去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而且正巧她有事要问傲贵夫,上次谈的话还没有谈完。
看着她走掉司寇祭夜吸了口寒气,自己似乎也要采取行动了,这个女人他万分不想放她走。她最近总是让自己乱心,甚至莫名的浮燥,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以来万分克制,因为这个世界上女人轻易不会爱上男人,可是一个男人想保护自己也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
但是,司寇祭夜觉得他这件事做得极不明智,但似乎又无从避免。既然无法避免,那么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不提司寇祭夜如何心思,单讲宓鹿一人去了傲贵夫处,果然见他受了‘伤’,小手指包得像个锤子似的。
同样是使计谋,为什么看着项云的便是舒服,看着这傲云的时候就是略微苦逼,同是云也差得太多了。
就冲这点,她觉得这傲云也不适合做自己唯一的那位,迟早会被项云吃的连渣都不剩的。
“这伤的,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