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帝姬只是一个摆设,真正的天下之主是那个男人才对。但是,只要帝姬不喜欢休了他,那他就失去了这个权利。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管这件事她完全挑不出半点理去。如果不是她想休夫,这个台阶她早就下了。现在她却只能道:“你去与那位小……”朋友这个词差点没跳出来,她忙吞下道:“你去与皇正夫讲,孤现在一身是伤,焉能容得了他。若是平常百姓家,这个罪也应送去官府法办了。孤不想再瞧见他,却将人完完整整送出去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若皇正夫还想管,就叫他再家庙里再住上一个月好了。”说完还哼了一声,脑中却现出了之前的记忆,那个时候司寇家的小朋友不过是小豆丁一个,但是出奇的安静与沉默寡言,但看起来却可爱。也不知道现在,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人应下就匍匐着退了出去,光是这规矩的样子却比别的宫里中人要安份的多了,甚至连头也不曾抬过。
正在宓鹿苦脑时一身玄墨衣袍的皇正夫司寇祭夜正在批写奏折,他虽然被罚但是这些东西每天都还是被送到此处,一日也没有间断过。
听完下人的回报他甚至都没有放下手中的笔,沾了墨继续批示着,沉声道:“你去与她讲,当初让人送这些人进宫的是她,如今想休出去也不能这般轻松。”他声音冷硬,可是却明显带着几许无奈。
自古以来帝姬身边哪会少了男人,每个帝姬一生之中休出的皇夫也不在少数。但被一撞之后就休夫的,确实没有听闻过。前日还道她聪明了,不想让后宫大乱。如今看来,她的任性脾气仍没有改过来。
那下人去后很快就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抖道:“正君,帝姬……帝姬她言说,让您少管闲事……”
司寇祭夜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将笔轻轻的放归到原处在地上渡起步来。突然间开口道:“即是她这般说,那明日奏折就送与她处吧!”说完挥了挥手,那下人就退出去了。
司寇祭夜也没有再忙什么国事,他坐在一边悠闲的喝起了茶。那丫头看来是不怕他了,竟敢讲这种话。以前在他面前可是连个话也说不好,这个时候却硬气起来。不就是为个男人嘛,她倒是痴情。不过这点也是随了那位的吧,这次就随了她。
不过,做错了事总要有些惩罚,这国事足够她烦恼好些天的了。
不是司寇祭夜以国事难为她,自他与帝姬订亲之后就被前任的皇正君叫到身前教导他怎么处理国家大事。她从来不喜欢他,大婚后还想休了他,另娶那个男人为正君。她太任性了,是该让她知道一下这国事的千钧重,不是人人都能担的起的。
若是她真的执迷不悟,那他也只能出手让那个男人永远无法进宫。为了这个国家,为了她的安全也只能这么做了。
其实他真的不在乎会因此得罪她,反正他从没想过得到她的爱,也并不爱她。司寇祭夜对女人向来是没有什么期待与幻想的,只要这个国家在他死前还是安定的,那么至少如果到阴间见到圣主时,他可以骄傲的与她讲,自己并没有让她辛苦守护的国家毁掉。
至于宓鹿在第二天一早终于红着眼睛将那位小侍给休出去了,等她听闻人被送回了他原来的家,并且没有自杀,没有被家里人难为后这才松了口气。这多亏了她的那封休书写的好,声明了那小侍德行无亏,是帝姬怜悯他年纪太小无法适应宫中生活才将人放回去的,当然上面也注明了,他仍是处子之身。
这封休书可谓是救活了那个小侍,本来被休的男人是件丢脸的事情。可是被帝姬这样一写,就证明了小侍没有错,帝姬没有错,错就错在后宫里还有一群可怕的狼。所以为了青少年能够正常的成长,帝姬才会将人放归。
小侍在看到休书的内容后也吃了一惊,不是恨自己撞伤了她吗,不是恨自己恨的想杀了自己吗,这休书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皇正君替她想的吧?
这样一想便想通了,帝姬什么的只怕还是恨他的,但为了能让他可以在外面好生生活着,所以皇正君才代她写了这封休书。这个理由就完全说的过去了,小侍也从此对帝姬息了心思。而身在后宫之中的皇正君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别人默默的带上了一顶名为‘好人’的高帽。
☆、第10章
第十章、龙凤斗
春暖花开,正是踏春时。
可是宓鹿同学却坐在书桌前,生生的差点撸掉自己那一头的秀发。直疼得小保子在一边直咧嘴,心想:既然烦恼就将奏折还给皇正君啊,何必这般虐待自己啊?
可是咱们的宓鹿同学完全不知道这东西还能‘还的’她一直以为,奏折本来就应该是她的事情,不过是最近攒到一起才送来的。
“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也往孤这儿送,当我是万能的主吗?”她差点将奏折摔出去,想了想又拿回来,认命的批示。实在想不到方法,就在上面写上已经阅两字。
“啊,为什么他们家儿子嫁什么样的姑娘也要让我管?”宓鹿愁眉苦脸起来,这手中的毛笔生生给她愁的掐断了。
下面的内务官丛事官哪敢却看帝姬的容颜,他坐在一边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与他隔了一个屏风的帝姬在吐槽。说起来他也奇怪为什么皇正君好好的要将奏折拿给从没参与过国事的帝姬批示,虽然她的私印也是管用的。
正加奇怪的是帝姬她竟然没有将奏折摔在他脸上而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