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裤的绳子被他们用打火机烧断了一边,摇摇晃晃地挂在我右大腿根部。我的xiǎo_xué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自从我kāi_bāo之后性行为虽然多,但粉木耳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或许这也是阿海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吧,我自嘲地想着。男人们赞叹着我粉嫩的骚逼,夸阿海眼光好,夸阿海会享受,没有人想过我并不是阿海的一个玩具,没有人考虑我的意愿。
「啊……嗯……哼……「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发出悠长的叹息声。骚逼里同时有三根手指在往不同方向抠挖拉扯,偶尔还会增加到四根手指,也算是我天赋异禀,骚逼天生弹性好,不管经历多么激烈的性事,要不了一两天都能恢复紧致。以前李叔叔的朋友就笑过我说我这骚逼可以双龙,那或许是一个试探,看到我有些抵触他们也就没在提了。
「操,这骚逼那么多水,挖都挖不完,干脆直接操得了,不要浪费时间,说不定这浪货都等不及了,是不是啊?」最后那个问题是对我说的,我哼了一声,但没有继续嘴硬。真正看到那么多ròu_bàng对着我,心里有些发憷。这些男人ròu_bàng都特别大,最短的都有将近二十厘米,也不知道吃什么补药长大的。他们互相谦让了一番,我就被他们放下来跪坐在大理石地砖上,皮肤下冰冰凉凉的刺激,加上淡淡的恐惧感我浑身鸡皮疙瘩冒起。最后一个被称作三哥的人,就是说要操烂我的那个男人,走了出来,走到我面前,ròu_bàng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我的脸。我以为他要让我帮他kǒu_jiāo,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这是我kǒu_jiāo之前的习惯,但众人都大肆地嘲笑我看到男人的ròu_bàng就饥渴难耐。
「骚娘们,想吃jī_bā换个洞洞来,还不快点滚倒旁边沙发上跪好。」刚才还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和在场诸位有点格格不入,更市井,更粗俗,虽然穿得西装革履但真就像俗话说的那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我没那么多心情去想其他东西,爬上旁边的白色羊皮沙发,这个单人沙发正斜向四十五度对着阿海坐着的位置,就像平时两个人隔着玻璃小圆桌喝咖啡的距离,他悠闲地坐着,我却近乎赤裸地跪在沙发上等着陌生男人们的lún_jiān。我面无表情地看了阿海一眼,他似乎也很平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背后迟迟没有动作让我忍不住回头,结果那群男人刚刚商量好,三哥走过来拍了拍我屁股,说道:「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了么,别急,哥哥马上喂你吃棒棒,」说着铁棍似的ròu_bàng捅了进来,我向后弓直了身子,头仰起来,露出光滑洁白的脖子。那个男人插在我yīn_dào里,转头跟阿海说话:「海子,我们几个刚刚想了些招帮你帮你惩罚这个骚娘们,第一轮咱们先一人一百下,让她自己数,数错了重来。怎么样?」
「一百下怎么够,小芸的逼耐操得很,至少一人两百下。」我吃惊地看着阿海,没想到平时一副贵公子模样的他也能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
「哈哈哈哈,海子你放心,这不是第一轮么,两百下轮完时间太久了,后面还有花样呢,你就慢慢看吧,啥时候想上场给哥们说一声,准你插队。」说完三哥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臀瓣儿,臀肉弹动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痕,他对我说道:「sāo_huò听到没有,自己数着数,数响亮点,我们如果有一个人说听不到也要重来。」我咬咬牙,不知道今天晚上的淫戏还有些什么花样,俗话说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我努力调整好心态,深呼吸了几次。我把腰往下沉了几分,小幅度地调整了一下跪姿,他知道我准备好了。
起先他chōu_chā得很慢,二十下之前我都可以轻松应对,顺便感受着他ròu_bàng的形状。三哥的ròu_bàng粗细不是很均匀,在前端三分之一初是最粗的,靠近guī_tóu的地方反而便窄了。这种ròu_bàng插着女人并不是最舒服的,还好他的ròu_bàng又粗又长,每次深插都能顶到子宫口。刚刚过了二十五次,三哥的chōu_chā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开始飞快地打桩起来,他本人也吭哧吭哧地喘着气。
「啊……三十八……啊哈……三十九……嗯哼……四十……」还不到五十下我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的浪潮冲击得有些恍惚,因为每次都大声地数着数,我的嘴几乎没闭上过,淫叫娇喘伴随着响亮的报数,比单纯的淫词浪语更加销魂,我感觉周围男人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八十八……八十九……唔呼……不行……啊九十……不行了……九十一」我觉得骚逼快要高潮了,收缩得厉害,但还是不忘记数数,就差那么几下,怎么能功亏一篑。
终于数到一百,最后一下,三哥重重地撞过来,整个身体的力量似乎都集中在ròu_bàng上,我身体不稳地扑到沙发椅背上,整个yīn_dào,骚逼,臀部大腿的肌肉微弱但快速地抽搐了几下。他这次插入终于把guī_tóu插入了我的子宫,我忍不住高潮了,他没有shè_jīng,但ròu_bàng离开我的ròu_dòng带出了些乳白色的淫液,就像是nèi_shè的jīng_yè一样。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轮番上场,一开始我精神好,虽然高潮越来越频繁,但喝了酒之后神智异常清醒帮助了我。一百下,如果插得快也就十分钟左右,但八个人轮下来也是一个多小时,他们可以休息,我却一直都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