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膜才能确信无疑。”
“这,可那膜生得靠里,恐怕无法看清啊。”
“不试试又如何知道,这样,你拿着油灯取亮,本王要好好看看清楚。”
辛泉说着,将油灯交到袁嬷嬷手里,袁嬷嬷无奈,只好举着那灯靠近蝶儿的yīn_dào,尽量照亮内洞。
辛泉只嫌自己不能进去那洞中一探究竟,也恨自己一双眼睛无法透视(话说他早年读书太多,其实还是有点近视的呢,不过他也不知道,知道了非得更郁闷不可)。只有贴近了观看,不觉越贴越近,那挺翘的鼻尖几乎蹭到了蝶儿的皮肉。
蝶儿虽看不到,却知道那年轻大王此刻在端详自己的女儿私处,又感到他的鼻息都呼在了那里,一阵发痒,她虽可以毫无杂念地对着男人yáng_jù,可自己就算做妇科检查也都是女医生,哪里会有男人能看见那里,那份紧张比刚才袁嬷嬷为她检查时可就强了千百倍,下身再也控制不住,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别晃,老子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辛泉是真的急了,他现在下面是硬得要死,可却无法解馋,眼前这美景又不让他看清楚,气得他脏话都说出来了,一冲动干脆就用大手把住蝶儿的屁股不让她再动。
蝶儿如果有心脏病此时一定会立刻发作着,这男人不但看居然还摸上了,这也太,太sè_qíng了吧。
等辛泉发现自己的左手好像自己跑到蝶儿的屁股上,并且几乎包住了她半个娇小的臀部时,倒也不再纠结了,既然用了手就索性用到底好了,他伸出右手食指就打算也效法袁嬷嬷那样一探究竟。
袁嬷嬷这下有些急了:“大王,这女儿家的私处极为娇嫩的,一不小心就会弄破,那样蝶儿的清白就没法证明了啊。”
“哦,本王只是想亲身验一验,会十分小心的。袁嬷嬷,要不你来教教本王如何去做?”
第十章大王饥巨掌抚俏臀,大王渴纤指伺ròu_gùn
辛泉虽已经心痒难耐,却还是乖乖地听从袁嬷嬷的意见让她把自己的指甲修短,又用砂纸打磨光滑。袁嬷嬷解释说蝶儿的yīn_dào还在发育,不像成年女子那样可以分泌出清洁yīn_dào保护自己健康的液体,那指甲盖儿里藏着的污垢如果带进小女孩儿的身子里恐怕会令那里发炎。另外那样娇嫩的地方如果有尖锐之物刺进去很容易就弄伤了,甚至还可能造成出血。所以为着蝶儿健康着想,这准备工作必须做到家。
之后又用香胰子给辛泉仔仔细细洗了三遍手,特别是那将要探入幽穴的右手食指,更是恨不得褪下一层皮来。辛泉也只得耐着性儿好好地等她弄完。
为着辛大王可以方便地为蝶儿验身,袁嬷嬷侧坐在床边之上,双手把着蝶儿的两条大腿,如同给小儿把尿的姿势,又将她那光裸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腿上,以使蝶儿的yīn_hù正对着辛泉。
“大王,您请给蝶儿验身吧。”
蝶儿此时简直羞得要死了,只觉胸腔中剧烈跳动,一颗心肝都要从口中蹦出来的感觉,又如何维持静止的姿势,她下身轻轻扭动,想哭又不敢,却又实在忍不住,只从鼻腔中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辛泉等了半个时辰,总算等来了这一刻,心中也是十分激动,又听到那女童的低声小泣,如同小猫一样,叫得人心里发痒。这时候要是还能保持云淡风轻,那简直就不是男人,而是阉人了。他既洗干净了手,当下也就不再顾忌,一只大手就把小蝶儿的左臀握个正着,按得她无法晃动:“别动,瞧耽误了功夫,本王失了耐性,权当你是个破了瓜的小dàng_fù直接扔出去!”
被这么一恐吓,蝶儿还哪敢再反抗?强压着羞涩和恐惧僵着身子,只等他来验。
辛大王的手一贴在这凝脂般滑嫩的肌肤上,只觉触感之好就像那天下最好的丝绸,不禁就在上面摩挲了几下。他也是个天生白皮子,平素别说身边那群的黑炭般的兄弟伙计们,就是姑娘们也没几个白过他的,可他此刻见着自己的手放在蝶儿的俏臀上,那颜色可就给衬得得黑了一些,糙了一点。是了,自己终归是个要风吹雨淋的男儿家,不比闺阁少女养尊处优的,再说这手就是要时刻出来见人的,那里像这小臀儿藏在裤儿里,养的这么白嫩。也不知道自己那藏在裤里的地方与此相比如何,辛大王这脑洞也是开得大了一点,自己先把自己吓了一跳,如果他也脱了裤子裸着下身,跟这个同样裸着的蝶儿在一起,那岂不是,那岂不是。。。。。。啊,画面太美,他自己先把自己臊到了。
这么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继续摩挲,享受那份美好的感觉,可这摸着摸着,却觉得那精美的绸缎上怎么凭空就生出了无数小尖尖,却原来是蝶儿起了鸡皮疙瘩。蝶儿的屁股这么露着,本就有些觉得冷,又被他摸的心中害怕,这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皮肤也就自然而然有了反应。
“别怕别怕,稍等一下,让本王验完就好了。”他尽量把声音放柔哄小女孩放轻松,可却怎么听怎么像猥琐大叔,里面还有带着点沙哑,不若往日清冷的嗓音。
说着那右手食指就来到了蝶儿的yīn_mén处,终于触到了那两片美丽的桃花瓣,果然如想象般柔嫩,让人生怕一个不小心,用力大了把它们弄破。
辛泉轻轻地用手指尖在那花瓣上蹭了几蹭,满意地看到她们如有了生命般微微颤动,淡粉的身体一收一缩,像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