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口涎竟不受控地从圆球的小孔中流出,一直滴落地上。这是她对“”
的初体验,充满了一种羞辱的感觉。
“喂!竟在流着口水弄污地板,真是没修养的女人!”
“倥荆
“咿……唔喔……”
敦子再度用鞭惩责真奈美的粉臀。她一直爬着,下坠的rǔ_fáng便一直摇动,视觉上也是很好的刺激。
“嘿!不可如此难看!”
“啜……”真奈美慌忙想把口涎啜回上来,但是在口部不能合上的情况下,却是不可能把下垂的液体吸上来的。
“这牝犬,真不知羞耻!”
“倥荆
“呜!牛与我(饶了我)!”
“把脸抬高,以端正的姿势去爬吧!”
真奈美把脸抬高——这时惟人才清楚看到她的脸。
可怜地皱着眉,满是羞耻的眼眸,含着封口球的歪斜的红唇,被封口球连者的皮带夹着的颊,还有那不断发出被虐的喘声的鼻……
“呵呵,真可怜,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惟人向身旁的香兰道。
事实上,是他要求为所买的奴隶带上封口球的。敦子对这要求并不感意外,因为在行为中把性奴的口部自由剥夺的“猿辔”
也是颇常见的玩意,而且既然惟人是出手如此阔绰的贵客,敦子自然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可是,惟人有此要求其实还有另一意义,他是为了防止当真奈美认出自己时发出的叫声会破坏自己救她的计划。
但现在,他也确实很享受真奈美此刻的样子——少女正拼命抬头,鲜红的樱唇张开成诱人姿态,而在口中球穴内透明的液体正不断溢出,直到下颚上然后则成丝线形垂落地上,这卑猥的样子确散发着被虐奴隶的气氛。
而由于惟人戴上了墨镜,加上真奈美的心几乎全被恐怖和羞耻感占据,所以一时间竟未能认出眼前人是自己的学校老师。
“倥荆
“喔!……”
坚挺而富弹力的美臀被“九尾狐”之鞭的击打,响起淫悦的声音。她一边承受着雨点般的鞭责,一边继续在女支配人操控下爬行。
“好,向新主人打个招呼吧!”
“……”
“喂!别呆着!”
“倥荆
“啊!饶了我!”少女再次遭受严厉的鞭责,敦子残忍的鞭打落敏感的gāng_mén位置,强烈的剧痛令真奈美忍不住惨叫。
“真是没礼貌的牝犬呢!”敦子把锁链拉向上,令真奈美的脸抬高,然后把鞭梢抹向少女的下颚,皮革上沾上了透明的唾液。
“喂!这是甚么?”
“是……口涎……”
“把如此污秽的东西四处流,你说是不是该罚?”
“倥荆
“呀!死了!”
扬起的“九尾狐”以破空之势击落,痛打在少女无防备的肉丘之谷间,被口涎所湿的鞭子打在yīn_chún、gāng_mén周围,令少女产生难以忍耐的剧痛,简直如撕裂般的毒打,令她手脚也不支软倒。
“爬起来!又想打了?”
“嗄……嗄……”在敦子的威吓下,真奈美手脚颤抖着再撑起来,回复牝犬步行的姿态。
“好,快走吧,主人在久等了!”
敦子把“九尾狐”在真奈美的臀上轻扫着催促她,让她继续爬前,直到离惟人的椅子二、三步前才命她停下。然后,她令真奈美调转方向,变成把粉臀向着惟人面前。
“张开双脚,让新主人欣赏你的性器吧!”
“呜……呼呼……”四脚爬地的性奴一边拼命想阻止口涎流下,一边依从吩咐把双脚打开成八字型。由gāng_mén、会阴至yīn_fù,都暴露在后面的人眼前。
“哦……”惟人看到其谷底的情况后发出了感叹之声。
薄红色的yīn_chún,被一对很小的夹子左右夹开,而夹子上则横放着一把细锁,锁的末端悬挂着一颗美丽的绿色石子,在半空摇晃着,如此的yīn_bù装饰物更加强调了她的性奴隶身份。
“这是chù_nǚ的封印,因为是如此贵重的商品,所以我们把她这样子奉上。美美,求主人解除这封印吧!”
“喔……不要!”真奈美本能地反对着。虽然已受过如此残虐的调教对待,但把最宝贵的chù_nǚ身奉献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却仍是她绝对抗拒的事。
“请……求你饶了我吧!”
“真是的!看来对你的教导仍未足够呢!”敦子露出了暴怒的表情,一脚抽踢在真奈美的手臂上。“呀!”真奈美失去一手支撑,整个人伏在地上,敦子更把皮靴踩踏在真奈美的脸,把她压在地上。
“可恶的牝犬!既然仍不知驯服,我就让你连骨髓内也明白奴隶的意义!”
“倥荆
“咿!屁股烧着了!”
“九尾狐”急打落在gāng_mén之上,少女发出狂乱的惨叫,皮鞭令她的屁穴感到灼热的剧痛,令娇嫩的少女痛不欲生。
“抬高屁股!打开双脚,乖乖受刑!”
“饶了我!”
“倥荆
“呀!”
“这牝犬,大声地卑屈求饶吧!”
“倥荆
敦子向无防备的后庭再急抽两鞭∶“这次让我一鞭打开这封印吧!”
(若用鞭劈开夹住yīn_chún上的锁的话,势必会连yīn_chún也撕裂的。)想到这里,真奈美更恐惧地大声求饶。
“饶命!甚么我也会依你吩咐,请饶了我!”
“嘻嘻,终于肯老实点了吗?”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