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彬大体上将新江县日报上那篇文章的事说了一下。末了道:“邹局长啊,我倒是有点犯迷糊了,县里项雪梅这个文章表的有点唐突了吧,我可是知道这个目项是当年苏书记要上的,中午又合实了一下,撰稿人还不止项雪梅一个人。居然还有邹局长的准女婿凌寒。”其实他之所以想起来给邹月华来电话,还是冲着苏靖阳去的,必须先试探一下这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才好,自已现在拿出态度有点早。
邹月华自然清楚五年规划是丈夫当年力主的改革大项目,他这才刚走就有人跳出来要给他脸上抹黑,尤其是未来地准女婿凌寒在充当这个炮灰角色,这让她心里极不舒服,但却也极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而李义彬这时给自已来这个电话又是一种什么意图呢?大该他也看不清此中原委吧?
“李市长,五年规划当时的确是苏靖阳在任时搞出来的。有他不少心血,不过他这个人啊,有些啥也不和我说。有些情况我也不晓得,项雪梅既表这篇文章,想来有她的想法吧。”邹月华也是精明人,心里虽然恼了凌寒,可却不会在李义彬这里露出什么痕迹来,另外这个事里可能还有其它原因的吧?
“哦,这样啊,呵……不过这篇文章和目前开区的建设有点不合调呀……。”李义彬知道邹月华不想谈一些别人不太了解地东西,所以她故意搪塞自已。这女人也是个有心机的主儿,于是他就又扯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话,总之是对这篇水库隐患文章的不谐调表示出了批评的立场,最后才收了线。
挂了手机之后,邹月华怔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进行采购,怎么说饭还得吃,自已不是气量狭窄到不听人解释的地步,反正凌寒这小子晚上要来报道的,总得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凌寒和苏靓靓先来到县公安局了解了一下田亮亮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
看过卷宗之后。凌苏二人都感觉头皮有点麻,苏靓靓一张俏脸都变成青色的了,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真是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被害人是田妻张某某,她所受到的残虐是触目惊心令人毛骨悚然地,在她的自述中提到:从新婚头一天她就步入了恶梦,此后几次逃跑都被抓了回去,给激怒的丈夫田东东用几个大洋钉将钉在家里的衣箱上,还用圆木蹶子从其下面插进去。两边的肉唇都用小钉子钉在蹶子上。那木蹶子想拔也拔不出来呀,手段惨忍的令人指。打骂更是家常便饭,在长达一年里的时间里,受害人已经被拾掇的没有了人形,精神、受到了极严重的摧残,神智都有时不清了……
报案人一直很神秘,他是直接用电话向县公安局这边报地,而且报了多次,杨进喜起初以为一些无聊人故意搔扰警方,但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往来打电话,他就犯了嘀咕,后来不得已派了几个人去查看,哪知现场就把那个虐妻犯田东东给抓了个现行,血腥凄惨的场面吓坏了干警们,还真是那么回事。
现在情况又变了,嫌疑人、被害人都给市局带走了,人家要强行接手,态度强硬,县局的人也没办法,这边只留下了一卷案宗,不过里面已经有了被害人的口述。
和杨进喜定下了明天上午去市局交涉这个事情,凌寒就和苏靓靓先走了,五点半他们进了市里,苏靓靓问要不要先去家里,凌寒摇了摇头,“先去见个人,可能有利于咱们办案。”
打电话约了萧泰,又让他叫上庄静宜,快六点的时候四个人才碰了头。
一介绍这关系就亲了,庄静宜也从萧泰得知了凌寒的一些情况,对他自是另眼相看的,苏靓靓和庄静宜很快就亲密的聊在一起,各自地情郎是表兄弟关系,她们就成了未来的表妯娌。
“我说泰哥哥,你咋还是少校?这可不行啊,要被某人欺负了呀。”凌寒瞥了一眼庄静宜。
人家是中校了,现在又是副处级的特警大队长,萧泰苦笑道:“我有什么办法,女子特警队嘛,我想和她争都缺少先天优势,倒是你小子今天怎么想起来约我们出来了?”
庄静宜在那边接过话道:“没事献殷情的家伙。非奸即盗,是吧?靓靓,呵……。”
凌寒笑了笑,也不解释,反朝苏靓靓道:“靓靓,多两个人去你老妈那里不会有问题吧?”
“怎么会?我老妈那么小气吗?”苏靓靓白了他一眼。
凌寒心说。苏姐姐,我拉他们去是为了让你老娘不冲着我威,估计关于青合浦水库那篇文章的事你老妈也知晓了,这里面隐藏着复杂的政治背景,能没人想到她这个敏感人物?
家宴正式开席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萧泰和庄静宜成了今晚的客人,而凌寒居然变成了半个主人,他是有意缓和自已和苏家地新矛盾,并偷偷先告诉苏靓靓让他代为向邹月华解释。对这些事苏靓靓并不了解,果然两母女在厨房弄菜地时候嘀咕了好一阵。
吃饭时邹月华地神情好看多了,不象进门时。凌寒还被准丈母娘剜了一眼。
饭后在客厅闲坐时,凌寒故意谈到那个案子,然后朝靓靓丢了个眼色,让她向其母和庄静宜细细叙述,无疑这两个人都要被利用的,一个是女子特警队地大队长,一个是在市里人脉极广的财政局局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