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好想把你摁在桌子上,从后面扎进去,蹂到你含着情泪给我唱歌听……”
被这种无耻的话挑逗,沈月涵也不觉得特别羞涩,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太深了吧,她甚至管不住的把手从他裤腰的那里插进去,捞住那烫热充血地东西。然后用拇指摩挲着已渗出粘液地小光脑袋,不知从什么时候自已变的这么大胆淫浪了,居然喜欢把玩他地脏东西。
“你这个小流氓,今天不是来找人家泄shòu_yù的吧?你那两个干姐姐呢?”
“什么嘛,哦…轻点,沈姐姐。捏烂了,想的你不行,装病休假一天,专门来解相思之苦地。”
“不是有别的企图吧?纯是来溜舔人家的倒也可以接受。”沈月涵忍不住又吮他的唇瓣,手却不敢再逗他,缩出来之后却把粘乎乎的拇指塞进凌寒嘴里让他唆干净,凌寒唆完就亲她,躲都躲不掉,害的沈月涵又羞又气的抹嘴唇。还捏起拳头捶他两下,“好恶心……”
“嘿……很恶心吗?记得某人唆棒棒的技巧还是蛮赞的嘛……唉呀,不敢了……”
“掐死你……。”沈月涵大是羞涩。双手掐住他脖子一付要往死捏地狠样儿。
凌寒吐出舌头做吊死鬼状,顺便瞅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待沈月涵松了手才道:“还有点时间,沈姐姐是不是给我个机会表达一下对你的爱慕之情呢?俺舌头上地功夫也赞……”
想起上次被他舌头挑的弄湿半张床的糗事,沈月涵心就一抖,羞道:“快开午饭了……”
“嘿,不逗你了,反正下午有很充足的时间,一会有人请客。大书记你就赏个脸吧!”
马王庄的人如今全在龙田村租的小下房或是小南房,陈正刚算运气好,租到了两间朝阳的正房,东家是养鸡专业户,小夫妻俩只有一个两岁大的娃,他们一家三口住西正房,东正房一直空着,前些时马王庄被淹,他们夫妻俩一商量就把东正房租了出去。
因为陈正刚现在也是龙田乡出风头的人物。小夫妻俩也份外礼遇他,当官地嘛,谁不想巴结?
今天中午陈正刚家挺热闹,来了几个客人,这让东家就更眼亮了,心里也佩服陈正刚,看看人家,把乡委书记沈月涵都请来了,还有乡派出所的所长张玉祥。更有那位被乡里人奉为新贵的县委办副主任凌寒。这是何等的光采呀?没法和人家比,自已请个乡里小干部也难啊。
“这就是好酒啊?你小子糊弄我呢吧?”坐在炕头上的凌寒拎着瓷瓶汾酒瞪着眼质问。
炕上还有张玉祥、万海、陈正刚。沈月涵坐在凌寒右,她右边是陈妻黄秀芝。
陈正刚笑了起来,朝凌寒道:“你屁大点儿个小干部,喝汾酒已经相当了,还想喝五粮液咋地?你想喝我也得买得起呀?不喝滚蛋,今天请的是沈书记和张所长,可没请你啊。”
凌寒翻了个白眼,苦笑着朝黄秀芝道:“这小子忘恩负义啊,俺堂堂的县委办副主任被渺视?”
黄秀芝道:“你答应给我找的营生呢?居然有脸要酒喝?我看汾酒也得没收掉。”
沈月涵知道凌寒和陈正刚是铁杆哥们,对他们间的笑闹也就不以为然了,但是张玉祥和万海今天才现,原来这个陈正刚凌寒走地这么近啊,顿时他们就对陈正刚有了全新的认识。
凌寒叹了口气,干笑了一声,“唉……沈书记,你得多给姓陈的穿小鞋呀,这小子忒不地道,比王得利还坏呢,汾酒就汾酒吧,聊胜于无啊,来来来,满上,满上,一醉方休。”
“醉什么醉?下午还有工作呢,你以为都象你似的闲蛆呀?”沈月涵白了他一眼。
陈正刚表面上粗,心里却细,办啥事干脆利索,很有魄力,这点优势被沈月涵看出来之后才肯用他的,并不因为凌寒的关系而有所改变,就象王得利那个货,在她眼中就一无是处,即便有凌寒的面子,沈姐姐也照样不搭理他,升职还升职,但不给他权,还让人打压他。
午饭过后,凌寒喝的红光满面,要了个枕头身在那里。头就挨着沈月涵的大腿,也不避嫌,在场地几个人都是铁杆儿党了,张玉祥和万海肯定是跟定凌寒了,陈正刚更不用说。
他们心里自然看地出凌寒和沈月涵有一层关系,只是心照宣而已。谁还不了解沈大书记?除了凌寒能搬得动她,估计也就剩下个项雪梅了,别人的面子一律不给,此中情份不言而喻了。
凌寒掏出软中华给大家抽,这阵子口味惯刁了,抽别地烟都没味,等十八号国际桥牌大赛结束,赌博犯们的款子汇过来,以后就抽它了。享受不因官大小,只要咱们款子足!
“眼看过年了,你老婆和万家嫂子工作地问题年后再说吧。都是会计,也好安排,想想我老妈的工作手绪还扔在乡学校里,过些天调到市教育局去,然后搞个假证明提前吃劳保得了。”
凌寒现在活动能量大,这谁都知道,陈正刚和万海自不会再为婆娘的工作担什么心思。
沈月涵也小喝了点酒,俏面红扑扑的,黄秀芝给他们上了茶水说能解酒。她现在愁乡办企业园的事,实在是龙田乡上这个项目太困难了,也不知道凌寒当初咋想的,这时她就提了这个茬儿,“当初可是你提出来地,别以为你现在调走了就没事了,你给我拿拿主意……”
凌寒仰面冲天躺在那里,炕烧的烙乎乎的,那个舒服劲就甭提了。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