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边坐,我去要两杯鸡尾酒。今儿高兴……你别给我愁眉苦脸的,小心我收拾你啊?”
“怎么会呢,我也高兴的很呐…呵…”凌寒心说蒋姐姐的辣就是遗传来的,瞪眼的俏模样都一样。
孙晓梅来酒吧台前,“给我两杯血玛丽……”她点了钞票之后又从另个兜里掏出一个早准好的小纸包,翻开之后里面赫然是颗白色黄豆大小的药丸,端酒的时候手指灵巧地一摆将它甩进右手杯中。
那药丸遇液即溶,顷刻之间化成一堆小细泡向上冒出来,来到桌子前杯中异象已恢复原样。
“来。凌寒。这杯酒为阿姨的升职庆祝……”孙晓梅的爽气从喝酒的姿态中可见一般,一口干了。他们饮掉酒的时候。服务生又给端来了干果盘,很有礼貌的道:“两位……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凌寒心说要谈事还是上一瓶酒比较好,省得一会给她揪着去跳舞,很尴尬啊,和邹月华跳舞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了,这时孙晓梅朝他投来了询问的眼色,那意思是你决定吧,我听你地好了。
“那就……来瓶雪树伏特加吧……”凌寒放下杯子,他可不晓得自已喝下的酒里给孙晓梅下了药。
服务生点点头去了,孙晓梅其实喝洋酒的时候不多,也不是很懂,但也知道伏特加是烈酒之一,她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手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凌寒出丑的时间,嘴上问道:“伏特加是烈酒吧?”
“呵…雪树是波兰伏特加,还行吧,口味绵滑,隐有香草的芬芳味儿,不比俄罗斯伏特加那么冲。”
孙晓梅哦了一声,多喝几杯也好,省得他一会出了丑怀疑什么,“你找阿姨还是谈贷款的事吧?”
“呵……”凌寒笑了一下,道:“年前那么顺利的贷了款子,这件差事以后怕是我地了,阿姨不照顾我照顾谁呀?就是这次贷地多一些,也不可能全在农行贷,这个事我还是要去找蒋伯伯帮忙的。”
一听他提蒋文伯,孙晓梅地脸色就一沉,略带不悦的道:“找他做什么?屁大几个钱范得着落人情吗?你把阿姨溜舔好了,五七六亿的阿姨都能给你想办法,省里还有关系呢,别和他张嘴……”
凌寒听的一楞,眼神中不免有了疑惑之色,这时服务生拿来了雪树,开盖之后才离开,孙晓梅见他面上的神情,当即叹了口气,大略把自已和丈夫有名无份的情况说了一下。“来,喝酒……”
她这刻表现的郁郁寡欢和孤寂落寞让凌寒颇为怜惜,表面上看一切挺和谐的,原来实情竟是如此。
在断断续续十来分钟的谈话中,二个人喝了大半瓶酒,孙晓梅也是有点心虚。听蒋芸说过,这小子精明的很,自已得把药丸的功效掩盖好了,于是又给他斟满酒,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道:“喝了跳舞。”
两个人进入舞池时,一瓶雪树基本搞定了,正如孙晓梅所猜测地,别看雪树口味顺滑如丝满口郁香。但这酒劲还是很足的,她脚步难免有些虚浮,心更是加搏动。面红气喘的,不过她还尽量克制着,虽然酒精的作为很大,但她心里清楚,自已此时的心慌和定下的那个收拾凌寒地圈套有极大关联。
不论有多深多大的恨,对方总女儿心爱的男人呀,一但照着自已的计划展下去的话,那将来就难以收场了,可一想起邹月华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得意劲儿。心里就恨的要命,唉……总是今晚先得耍耍他,让这小子出出丑,别以为老娘也象芸儿那么好惹,芸儿对你小子好,你小子却当白眼狼,哼!
凌寒半拥着二丈母娘心里忐忑的很,她明显是喝多了酒,雪树后劲很大的。不过刚才说起她感情地事,大该触到了她伤心处,所以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害的自已也陪着,这刻也脸红心跳的。
也不知道孙晓梅是不是装地,总之半个身子靠着凌寒,而且越靠越紧,女性特有的幽香一个劲往他鼻孔里钻,要命的是她手还不住的揉捏凌寒的手。那柔若无骨的感觉让凌寒本就压不住的感觉猛窜上来。这一刻凌寒真的没怀疑肉腿腿的充涨是和什么药丸有关,上次和邹月华跳舞也过这种经历。
尴尬地一幕果然重现了。凌寒不动声色的把身子半侧过来,怕身体不小心的触碰让孙晓梅察觉到异样,而孙晓梅也猜他时间差不多了,另一只搭着他肩头的手无力的滑下来,然后从他肋下穿过缠在了凌寒粗腰上,就这么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把二个人身体之间因双方手臂架开的距离给消弥了。
面具覆盖下看不清孙晓梅的脸,但她本来精亮的眸子此刻却呈迷离状,醉态盎然越显得娇媚了。
凌寒地身子僵硬着,架着她手臂的臂本想把她托开些距离,哪知对方身体柔绵软腻,根本托不开,一付我没力量你抱着我吧的姿态,原来扭开的一些空隙被她这个姿式化于无形了,还贴的更近了。
“你裤兜里揣了什么?硌到我腿了……”孙晓梅语调慵懒,假装不知道,实际上内心却炸开了花,小兔崽子好悍的天赋,怪不得要装扮贼呢,她嘴里说着话,大腿还随着步着的移动碰触凌寒。
凌寒扭开头翻着白眼,我靠了,今天是春药了吗?咋涨的这么厉害呀……由于内裤的束缚还被压迫着,可随着走来走去不断地变化和挣扎,那小兔崽子竟出底裤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