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还是没有造谣了。
江海红着眼睛抹着眼角哭着,跑出人群,抱着巫白的手臂,低声地控诉。“……白大哥,嗯……大哥之前趁你不在家……威胁我,想让我跟他……跟他那个……不然他就不让我在村子里好过,也不让你好过……还不准我告诉你。白大哥,我后来逃走了,可大哥时不时想要堵我。”
巫白见江海整张脸埋在他袖子里,语气是悲伤的,真哭假哭就看不见了。巫白虽然不知道调戏的真假,却配合着江海将人圈在怀里,一副愤怒又失望的神情望着乌元。“大哥,你可真不是人,自己弟媳也窥视。”
江海躲在巫白怀里,嘴角扬起,却用啜泣不止的语气委屈说着。“我村子山洪爆发,村子损失惨重,我家全没了,我只好变成流民四处流荡,大概是上天眷顾,那天我不小心摔下斜坡有幸被白大哥救走……那个时候我狼狈不已,根本顾不上打扮,衣服不慎被树枝划破,白大哥用俗盼医我背会家……”
“哇哇……”江海哭出声。“哪曾想到后来我成了狐狸精,个个说我不洁,嘤……”
见状,乌元越发心虚,他确实造谣了,也是对江哥儿有非分之想。
看了这么久的热闹,明眼人都看出谁是谁非了,这乌忠上梁不正应该有亏待自己老阿爹,而乌元这儿子却臆想自己的弟媳,真是恶心。
周围的人指着这不要脸的一家人指指点点,指责他们的不是。见江哥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众人心里惭愧,他们确实是听信谣言一直以来对江哥儿并不友好。
“村长,各位,如你们亲眼所见,这样的家我怎么敢继续待下去,我家江哥儿真是对不起他,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他。”巫白痛恨说着。“这家必须分,关系也必须断了。”
不等乌忠他们说话,也不等村长主持,巫白抢先说。“之前签的分家契约依旧作数,泥屋一亩荒山田地,咱们不多要。欠的钱一共十一元我今天还上,并且我再写欠条一年以内把你们替我交付的罚款还上。”
“什么?不行呀,乌白。”村长想着这孩子该不会是昏了脑袋吧。
不止村长,所有人被巫白的话震住了,明明前来公平分家,怎么还要贴钱回去了?
巫白可不管众人想法,反正这罚款的坎过不去,他们永远不得安宁,不如断得干脆。
“还有爷爷送到我家吧,下辈子我不能孝敬你们两人了,请让我替阿爹你照顾爷爷吧。”巫白又抛出一枚重弹。
“如果大家没有异议,恳请村长各位作证,替我了结了吧。”巫白诚恳乞求众人。
而手捏着江海的后颈,稍稍施力,颇带威胁,警告怀里的江海不要乱来。江海反射性缩缩脖子,吐了一下舌头,内心做了个鬼脸,继续埋在巫白胸前隔着衣服咬巫白的小豆豆,好无聊呀,什么时候结束呀。
“唉……事已至此,乌忠你们有什么异议吗?”村长长叹一气,问着众人之矢的三人。
乌忠杨氏乌元哪还敢出声,而且巫白提出的条件诱人,自然没有异议了。
于是,村长提笔写契,分家书断绝信罚款的欠条一式三份,细细写好,当作宣读一遍,由双方签好名按指印,村长自己签名,有几位村民自告奋勇前来签名,在场的人凑热闹前来帮忙摁指引作证,巫白乌忠村长各保存一份。
还了十一元的欠条,当众撕碎,巫白收回新的三张纸条。
周围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帮忙解决了纷扰,秉着送佛送到西的宗旨,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乌忠家,几位壮汉搭手将柴房的乌广抬去巫白家的小破黄泥屋,又因为没有多余的房间多余的床,又有人把自家因为哥儿出嫁多余闲置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