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需求,现在只能半个月出门一次晚上办完事还得赶回家,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自从他来了以后,我个人和我的生活都开始累积膨胀,有些难以承受。
再次叹气,还是放心不下,拿起手机正打算拨回去,电话却先响了,还是林昭。
接起来听到对方闷闷的声音:对不起,我太焦躁了。
我拿着电话一时间回不出话,电话那头传来不知所措的声音:对不起,孟云州,我真的.
呵,没事,你别怕,林昭就这样什么也别说,让我知道你在就好了。
然而我依赖的是什么呢?
是林昭这个人的存在吧?
他依赖我的生活,我依赖他这个人,各取所需,不言自明。
嗯是他游移的声音。
呼吸声,静静地在耳边起伏,我抬头望着天花板,视线越来越模糊,快要睡着时听见林昭似乎叫了我,还说了什么,不过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第十三章
早上被换班的护士叫醒,说时颜已经醒了,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道谢时那满头花白头发的医生笑着说:哪里,你是严处长的朋友,我们医院以后还要靠你在他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我敷衍过去后走进病房。
时颜已经完全清醒,看着我走到床边,扬起头和抬起扎针的手想说什么,氧气罩下发出模糊的声音,我握住他的手,坐下来,笑道:什么也别说,安心养伤,穆青加诸在你身上的我一定会让他十倍百倍地报偿!
时颜猛摇头,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看着他缠满绷带的头以及仍旧未消肿的面庞,我低下头扣住他的手掌拿到嘴边轻吻,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时颜挣扎一会儿后就安静下来,在药物的作用下再次陷入昏睡。
今天林昭要回公司上班,看表上的时间已经来不及赶回家送他去公司了,只好打电话。
手机的电昨晚已经耗尽,问了医院的公用电话后打回去也是关机,应该和我一样吧,他的手机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起来靠在电话旁的墙上,我在做什么啊,为什么会这么放不下这个男人?
餐厅那边给张琳打电话后说有陈副理在照看着不用担心。
问了护士时颜短时间还不会很清醒,便开车离开医院回家。
需要洗澡换衣服吃早餐,一面盘算着这个过程所用的时间,一面将车开进固定停车位。
走到大厅正准备按电梯,身后一阵嘈杂,回头看见林昭满脸通红在那名新来的大楼保安的搀扶下踉跄走过来。
浓浓的酒臭味很远就能闻到,我哭笑不得走过去接住林昭滑向地面的身体,问那保安:这怎么回事,他整个晚上都和你在喝酒?
唔嗯,保安不安看我一眼,含糊不清回答: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吧,他下楼来在大厅坐了将近半个小时,不知不觉我们就聊了起来,他说想喝酒我们就
他喝了多少?
十五六罐的样子。
可真够行的,昨天早上才叮嘱他不会喝酒就别再喝,结果头天的宿醉还没好,今天又喝上了!
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电梯门打开后叫住准备转身离开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我过两天下来道谢。
男人爽朗一笑挥挥手,道什么谢,不过是酒友罢了。我叫陆,叫陆明,到深圳来找人,对了,你认识一个姓唐,叫唐凌的男人吗?二十七八岁,比你略高一点,但是没有我强壮,长得很好看,但是面无表情。
听他说得这么溜口估计是逢人就问,我笑着摇头。
男人立刻露出失望至极的表情,好像每一次询问都充满了希望似的。
回到家里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林昭拖上楼带进浴室仍在蓬头下,一系列粗鲁的动作都没让他醒过来,呼出两口气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揪住他的衬衣领子把人提起来,左右两边脸啪啪拍了两巴掌,估计有点痛,过了好一会儿林昭睁开迷蒙的眼睛望着我。
今天还上班吗?
孟云州?
你这家伙外表看起来老实
真好,呵呵,真好回来真好
好什么好,你给我清醒过来!
打开水蓬头调成冷水冲他喷过去,林昭大叫起来手忙脚乱往角落里跑,我捉住他的脚踝把人拖出来,谁知他竟然失控地又哭又叫,孩子似的缩成一团。
我吓得松脱手上的水蓬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嗡嗡作响的脑子总算清醒过来,我都做了些什么?
连忙转身把门口的浴巾拉下来裹在颤抖着哭泣的林昭身上,手搭上他的肩膀时他吓得立刻屏住哭泣声,回头来胆怯望着我,说实话浑身湿透头发粘成一团又醉酒眼睛红得像兔子的男人看相实在有点不入眼,可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像被什么揪住一样痛得难以呼吸。
伸手将蜷缩在浴缸边的男人拉进怀中,对不起,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情绪不稳。
耳边响起低低的抽泣声,林昭双手环上我的背,当我感觉异样想要松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林昭舔了我的锁骨,从敞开的衬衣里,滚烫的舌头颤抖着滑过那里的敏感带。
我倒抽一口冷气,低头看他,他湿漉漉的目光模糊而混沌,无法聚焦。
锁骨上还残留他滚烫的触感,然而我实在无法定义这个摇摇晃晃神志不清的男人刚才的行为是无意还是有意。
林昭看着我笑了笑,随后偏头露出苦涩而落寞的表情,孟云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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